:“去他妈的禁足!那群人污蔑我觊觎皇位,全他妈的是子虚乌有!我要那皇位做什么?我稀罕那皇位吗!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老婆孩子平平安安!”
傅嬷嬷也拦着沈争堂:“王爷三思,现在若是违抗圣旨怕是会波及王府众人。”
沈争堂看向怀中的儿子,再看看府中众人,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能。
沈争堂还没平静,家中的下人急急忙忙的跑来,说道:“王爷!宫中出事了!”
沈争堂一愣,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下人继续说道:“说是范玉良将军在宫中嘲笑宴将军早亡,被太子殿下暴揍了一顿。”
沈介音一向沉得住气,他居然对范玉良动手了?
沈争堂觉得不妙,问道:“陛下也在场?”
下人点点头:“是,陛下震怒,罚太子闭门反省。”
沈争堂闭了闭眼睛,本想着他不能出门,就找沈介音去边关城看看。
这下好了,全都出不了门了。
一连数月,京中乱做一团,而边关城里隐姓埋名的宴卿鸣则过得很是滋润。
廖闽寻了一处隐蔽的居所,旁边收拾一块空地当校场。
派了追日营随宴卿鸣一起搬了过去。
追日营其余众人都是忠心之士,天天陪着宴卿鸣在校场训练,没有一个人暴露他的身份。
宴卿鸣和士兵们玩儿摔跤玩儿的正开心,纪长工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跑。
边跑边喊道:“可使不得啊!使不得!别动手,你们这群莽撞小子不能碰他肚子!”
纪长工手忙脚乱的翻过围栏,拉住宴卿鸣上下左右的检查。
宴卿鸣无所谓到:“都三个多月了,没事,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
纪长工快吓死了,生气的说道:“没事?好好好,我人微言轻管不了你,我告诉大小姐去!”
“喂!”宴卿鸣拉住纪长工,“我错了行吗,别告诉我姐,她真骂我。”
纪长工得了便宜还卖乖,斜眼看宴卿鸣:“哟,知道怕了?”
宴卿鸣无奈道:“当然知道了!自古姐姐打弟弟,你看我姐平时跟你们柔声细语,她打我可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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