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闽和宴卿鸣密谈了几次,宴卿鸣想要做什么,廖闽心里也大概有了数。
宴文德不知道儿子在搞什么,不免担心起来,却又不敢轻易回去和他见面。
待到沈介音和沈争堂回京那日之后,宴文德才悄悄去见了自己儿子。
宴文德担心道:“鸣儿,你跟爹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屯兵,你我现在都是戴罪之身已无兵权,私自屯兵可是要杀头的。”
宴卿鸣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说道:“爹,我心里有数,而且我想做什么已经知会了廖将军,他若是觉得我做的不妥也会拦着我的。”
宴文德叹了口气,依旧不安道:“廖闽那是你以前的部下,你做什么他才不会拦着你呢,你俩少唬我,我听说最近校场来了一拨新人,是你找来的?”
宴卿鸣这才想起还没来得及告诉宴文德燕十七的身份。
宴卿鸣一五一十的把他和燕十七相遇的经过,以及在那山寨中供奉的灵位。
宴文德听完呆坐在原地,过了半晌才感慨道:“原来那个燕十七就是我兄长的儿子,可惜我们兄弟没能再见上一面,鸣儿,你可要安顿好了燕十七,你是兄长要好生照顾堂弟。”
宴卿鸣点头道:“儿子知道,燕十七身手不错也有意追随于我,这边疆动荡,廖将军焦头烂额,我们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帮助廖将军平复这边的动荡,不会惹事的。”
宴文德也点点头,转念一想也不对,担心的继续说道:“可你的身子禁不住折腾,还是要多加小心。”
宴卿鸣回答道:“是,儿子明白。”
宴文德想要再嘱咐什么,欲言又止。
宴卿鸣看出父亲的犹豫,主动问道:“爹,是不是还有话要和我说?”
宴卿鸣这才注意到,父亲比之前沧桑,这两年家族的动荡把他摧残的老了很多。
宴文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儿子说道:“宁儿还小,现在又有了老二,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你是不是该回去泽亲王府。”
宴卿鸣猜到了父亲会说这个,轻轻摇头:“沈争堂一直是个闲散王爷现在都不能抽身于朝廷纷争,我回去反倒是害了他们,如果有那么一天他都撑不住了,宁儿怕是更没指望。”
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