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捡起那串铜铃铛,晃了晃没有一点声响。
没有错了,沈争堂还记得宴卿鸣说怕铃声对马不好便去了铃铛中的铜块,还说过马是黑色的戴上红色好看些。
这一定是那匹马掉落在此的,它来过,那么说明宴卿鸣一定也来过!
沈争堂想起了那匹马的名字,大喊道:“卿鸣!杏林!人也好,马也好,你们能不能回应我一下!”
暗无天日,记不得过了几天,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沈介音被关在地牢里,只能看得到头顶上的青石砖。
背上疼的没了知觉,反复裂开的伤口结了痂,斑斑驳驳的像是一块烂肉。
叶凌君那个王八蛋!沈介音心里无数次的骂他。
当初以为他是个无名小卒,怎么的就成了北蛮王子。
背对着的大门传来声响,沈介音不想回头。
窸窸窣窣走进来不少人,‘噗’的一声传来,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烈酒喷到了沈介音背上。
感染化脓的伤口沾到烈酒,疼的钻心。
沈介音回头大骂道:“谁!脏不脏!”
叶凌君站在后面,歪着头冷哼道:“都这副模样了,你还有心情在意脏不脏?真是心大。”
沈介音试着挺了挺腰,背上的伤让他动弹不得,说道:“你来干什么,又想打我?那就快点打,打完滚出去,看见你就烦。”
叶凌君握了握手中的皮鞭,忍着怒气说道:“沈介音,这里是北蛮不是你的中原,你的性格这么硬没什么好处的,你若是肯说句软话,我一开心保不齐就放了你呢。”
“哼,我一直这么硬,你不知道?”沈介音故意用调戏的眼神看向叶凌君,“缩骨功练得不错,跟我上床的时候娇小纤细,现在看来倒也算精壮,可惜腰身太粗不好看。”
叶凌君被气的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巴掌,挥手道:“你们都出去!”
“怎么还把人支走了。”沈介音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怕我骂你给人家听去?”
等人都出去了,叶凌君一脚踹开地牢的门,弯腰进去直奔沈介音。
叶凌君看见沈介音就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
只可惜沈介音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