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宴卿鸣拿过秋月手里的匕首,割断自己一缕头发,和沈争堂的一缕头发捆在一起,塞进他的手里。
沈争堂满意的握住那一缕结发,手上的血把缠绕头发的白线染成了鲜红。
“卿鸣,让我死在你怀里吧……”
宴卿鸣没回答,伸开双臂拥抱住沈争堂,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后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秋月!拿解药来!”
秋月端起药碗,解住了宴卿鸣手腕上流出的血。
解药已成,沈争堂闭紧嘴唇不肯喝下去。
宴卿鸣拿过那碗解药含入自己口中,按住沈争堂的头吻了上去,成功把解药喂进了他口中。
解药服下,沈争堂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
“啊!好疼!我好疼!”
全身如万蚁蚀骨,疼到沈争堂绝望。
秋月丢开药碗,扯了块布料团成一团塞入沈争堂口中。
秋月喊道:“按住他,别让他伤到自己,这阵疼痛熬过去就好了!”
宴卿鸣坐在地上,让沈争堂靠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双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争堂疼的浑身发抖,随后慢慢的停下不再动弹。
宴卿鸣望着怀里昏死过去的沈争堂:“争堂?争堂……”
秋月摸了摸沈争堂的脉象,说道:“他昏过去了,李潆儿你给我滚过来!”
李潆儿不情不愿的过来,也摸了摸沈争堂的脉象,说道:“死不了。”
秋月狠狠瞪了李潆儿一眼,怒道:“等我一会儿收拾你!”
转头看向宴卿鸣,秋月说道:“宴将军,其实这解药也不算把毒解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抑制住了,这种毒彻底解毒的方法我们也不会,暂时只能这样。”
“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就好。”宴卿鸣抱住怀里的沈争堂,“争堂,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