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孩子,拐着弯说道:“那是光睡觉的事情吗!几天了,你寡死我算了!”
沈修宁瞅着沈争堂,突然说道:“父王也想亲爹爹吗?”
“当然!”沈争堂觉得这话不对,“你说也想?什么意思,还有谁想亲你爹爹啊。”
宴卿鸣想要拦,却没拦住,沈修宁直接说了:“西疆大混蛋!他解爹爹腰带!还亲爹爹嘴!”
沈争堂面色一沉,转头看向宴卿鸣:“什么时候的事情?谁!”
宴卿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没有!你别听他乱说。”
“今天下午!”沈修宁难得话多,“我没乱说!我看见了!”
沈争堂把沈修宁从宴卿鸣身上扒下来,塞进被子里:“你自己睡觉,我找你爹爹有事谈。”
说完,拉起宴卿鸣就往寝室外面走去。
宴卿鸣被沈争堂一路拉到书房,进了门直接丢在卧榻上。
沈争堂关了门落了锁,沉着脸靠近宴卿鸣,冷声道:“解释吧。”
宴卿鸣知道这下误会大了,笑道:“真是个天大的误会,我没干什么,你信我行不行?”
“我信你。”沈争堂动手解开宴卿鸣的衣服,“但是我要验身。”
宴卿鸣想躲,被沈争堂抓了回去按在卧榻上,扒光了检查全身每一寸肌肤,确认没有其他人碰过他一下。
沈争堂追问道:“你下午到底见了谁?”
宴卿鸣还没想好怎么和沈争堂说赫米提来了的事情,他不知道西疆到底来了多少人,目的又是什么。
沈争堂见宴卿鸣不说话,突然叹了口气:“你不说便不说吧,等你觉得可以告诉我的时候再说。”
宴卿鸣还在感慨沈争堂成熟了,居然不追问下去。
下一秒沈争堂就脱了他自己的衣服,爬上卧榻报复般的压了过去。
第二天湘秀看到书房卧榻扶手上的刮痕时疑惑了很久。
“王爷,这抓痕昨天还没有呢,怎么弄的呀,进来野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