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安稳日子,沈争堂本以为自己没事了。
却没想到这日清晨被喉咙一口腥甜的气息惊醒,慌忙下床跑出寝室。
一口黑血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吐在了院中的玉兰树下。
沈争堂喘息着,盯着那口血发愣。
不能让宴卿鸣看见,沈争堂忙用手扒拉树下的土掩盖住血迹。
“争堂。”
沈争堂一惊,猛地回头看见宴卿鸣站在他身后,满脸担心。
“我没事……”沈争堂顾不得手上都是土,胡乱的擦着嘴角的血,“卿鸣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宴卿鸣走了过来,伸手抚着沈争堂嘴角的血迹:“你还瞒我,鬼头情花毒一直没有彻底清除,解药也没有效果,你只是在忍对不对。”
眼下正是毒发,宴卿鸣就这样站在面前,沈争堂无法控制体内的鬼头情花毒。
又是一口血涌上喉头,直接吐了出来。
宴卿鸣忙扶住沈争堂:“争堂!”
沈争堂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伸手抱住宴卿鸣,轻声道:“没事……我没事……”
宴卿鸣感觉的到沈争堂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一定是在忍耐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争堂,放开我吧,离我远一点你会好受一点。”
沈争堂拼命摇头,嘴角不停有血流出来:“我不要,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你别动就这么给我抱着,抱着……”
清晨的王府内院,沈争堂和宴卿鸣就这样安静的拥抱着。
直到沈争堂晕了过去,浑身脱力从宴卿鸣肩头滑倒在地上,宴卿鸣忙把他抱住。
把沈争堂抱回寝室,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宴卿鸣端了水来,轻轻擦着沈争堂嘴角的血迹。
那血迹触目惊心让宴卿鸣心慌,他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
回想起秋月说过东丽山的天师有办法,宴卿鸣动了去一趟的心思。
沈争堂开始静养,即便他很想出门,宴卿鸣也不许。
更要命的是,宴卿鸣要求沈争堂禁欲……
“夫人,娘子?老婆……宴将军!”沈争堂哼哼唧唧,可怜兮兮瞅着在一旁看书的宴卿鸣,“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