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他都很好。
贤王做事一向乖张,但是先帝一直警惕着兄弟们,贤王手里也没拿到过实权,就连王府用的侍卫看守都是先帝指派的。
可以说贤王根本没有自己的势力,沈争堂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
宴卿鸣喝了口茶,说道:“贤王和范玉良勾结意图谋反篡夺皇位,他们在城外囤了兵。”
“囤兵?”沈争堂没想到会是这样严重,“囤了多少?”
“千余人。”宴卿鸣拿了文书出来,“已经被我尽数拿下,这是我在军营中搜到的士兵名谱,士兵的来源都是我中原军队淘汰掉的,和一些被他们鼓动加入的,已经清点过,也做了标记。”
沈介音看着那厚厚的一本名谱,万万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偷偷弄走这么多士兵。
沈介音不由得感慨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征战,没怎么留在京中巩固和朝臣宗室的关系,看我不顺眼的人太多了,眼看就要到继位大典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等着要刁难我呢。”
皇族亲戚之间的关系一向是讳莫如深的,其中牵扯到的人事物绝对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沈争堂生长在这个皇族家庭,沈介音的痛苦和挣扎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混沌王爷做了那么多年,在所有人面前装傻充愣依旧躲不掉被算计怀疑的命运。
更何况是沈介音这个万众瞩目的太子殿下。
沈介音从出生起就生活在各种利益交错之下,他的苦恼没人能和他共情分担,只能独自一人消化。
宴卿鸣问道:“贤王和范玉良该怎么处置,马上就要登基大典,他们二人不出现马上就会被朝中众人怀疑猜测,瞒着所有人反倒对你不利。”
沈介音想了想,看向宴卿鸣:“如果我想用强硬一点的方式处理他二人,万一其他皇族亲眷或者朝中重臣反对我,该怎么办。”
宴卿鸣知道沈介音为何这样问他,沈介音是想知道范玉良手里的兵权在哪里,甚至于他想知道宴卿鸣手里有多少军队可供调遣。
有了掌管绝大多数兵权的人支持沈介音,他才有足够的底气。
换而言之,沈介音对宴卿鸣,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防备。
宴卿鸣半晌没说话,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