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听见餐厅那边热热闹闹的。
宴秋浓先一步看见了宴卿鸣,招呼道:“鸣儿你来的正好,马上要吃饭了,正说要去叫你呢。”
沈争堂回头看向宴卿鸣,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容。
宴卿鸣恍若隔世,还是没能相信自己真的回家了,回到了他做梦都想回来的宴家。
沈争堂见宴卿鸣发呆,过去拉他的手:“今天所有的菜都是阿姐做的,你看那三个小没规矩都偷吃半天了。”
宴明镜偷吃了一个炸丸子,回头对宴卿鸣笑眯眯:“爹爹!房里的蚊子打死了吗?”
“蚊子?”宴卿鸣想着这季节哪里来的蚊子,“你在我房里看见蚊子了?”
宴明镜摇摇头:“没看见,但是爹爹脖子被蚊子咬了老大一块红色,胸上也有,大腿上……唔唔唔!”
沈争堂及时的捂住了这小子的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沈修宁在一边淡定的吃饭,说道:“别捂狗儿嘴了,我也看见过,那不是蚊子咬的是父王咬的。”
宴明镜挣脱沈争堂的手,大声问道:“父王是蚊子吗?”
沈修宁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怀疑父王被疯狗咬过。”
沈争堂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不怕死的问道:“我为什么被疯狗咬过?”
“我看见父王咬爹爹大腿根了,爹爹疼的都叫了父王也不松口。”
宴秋浓咳了一声,嘱咐道:“咳,孩子大了,你俩以后把窗户门锁死了知道吗。”
被孩子们撞见过就算了,还被他们光天化日的拿出来聊,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堂堂中原王爷沈争堂,因为本来不多的羞耻心被激发出来,羞愤交加的把脸埋进了宴卿鸣的怀里。
“夫人,你儿子们欺负我……”
宴卿鸣笑着拍了拍沈争堂的肩膀:“他们也没冤枉你,吃饭吧,吃完饭我和你说点事情。”
吃过午饭,两个人打算去书房聊聊。
关了门,正事就不那么重要了。
沈争堂以子债父偿为由,说他被孩子们欺负了,要孩子爹肉偿来慰藉他受伤的心灵。
耍流氓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这种事也就沈争堂干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