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哎哟疼疼疼!”
四凤害怕了,连滚带爬的摔在宴卿鸣面前,双手合十求他:“求你了!要不你就走,我忍忍能过去,要不你就杀了他!不然他认准了你跟我认识,一定会来找我麻烦的!”
嫖客抬头骂四凤:“死女人!你敢叫他杀我!”
宴卿鸣问四凤:“他是谁?”
四凤说道:“赌场的老板,镇上老混蛋的狗腿子!专门欺负我们村里人,还骗光他们的钱!”
姑且不说镇上的老混蛋是什么,赌场是他开的他就不必活着了。
军中不允许喝花酒,更不允许赌钱,宴卿鸣骨子里对这种事厌恶至极。
用脚挑起地上的短刀,嫖客看到刀抵在脖子上,不信宴卿鸣敢杀他,嘴里依旧不干不净。
宴卿鸣稍一用力,短刀割断了嫖客的喉咙,出血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宴卿鸣把嫖客的尸体拖出四凤的房子,找了个地方先丢在那里,拿了酒壶回到四凤的房子,指着墙角那几个大酒缸。
宴卿鸣轻声问道:“你的酒卖吗。”
四凤错愕的看着刚刚杀了人,现在却问她酒卖不卖的漂亮男人。
四凤颤抖着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今天看到了太多不顺眼的事情,心情不太好的一个人而已,酒到底卖不卖?”
四凤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接过酒壶:“不卖,我送你,当做谢谢你帮我。”
“杀了那个人不会给你添麻烦吧。”宴卿鸣拿了银子放在旁边的桌上,“如果会有麻烦,让他们来找我。”
四凤把小酒壶装满酒,问道:“去哪里找你?”
宴卿鸣觉得这村里太多东西他看的不顺眼,这个闲事他打算管管。
“今天太晚了不方便,明天我会登门询问你一些事情。”
宴卿鸣接过酒壶,转身要走,又突然停下脚步。
宴卿鸣回过头,拿了装外伤药的小瓶子摆在银子旁边:“涂上药,伤口好了不会留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