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到处都是烟,烧不死也熏死了。”
宴卿鸣看向沈争堂的手臂:“伤的重吗?疼不疼?”
沈争堂笑的温柔:“有你在我身边陪我,我当然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烧伤是最疼的伤,好在有秋月在,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伤。
秋月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兑了些凉水进去温度刚好。
“将军,热水可以了。”秋月浸湿帕子递给宴卿鸣,“要我帮忙吗?”
宴卿鸣擦着沈争堂的脸,对秋月温柔说道:“争堂受伤的手臂我不敢动,拜托你了。”
宴卿鸣和秋月一起,把黑乎乎的沈争堂擦干净。
用到了第三盆水,才终于看起来像个人了。
秋月听到外面的骚动,说道:“外面乱糟糟的,我去看看。”
宴卿鸣担心是聂刃心回来了,拉着沈争堂要去后面:“你去后面躲躲。”
沈争堂不想躲了,拉住宴卿鸣:“我和慈莫阿依查到烟馆就是老混蛋最大的鸦片仓库,其余还有几处存量少的慈莫阿依已经派人去处理了,你该跟我回去了。”
宴卿鸣也知道这里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但是他不确定聂刃心是死了还是受伤了,这个人不除掉后患无穷。
宴卿鸣还是把沈争堂藏到了衣柜里:“躲在里面不要出声,我去去就来。”
“你等一下!”沈争堂还是拉住宴卿鸣不放手,“你要去看他,你担心他?”
“我担心他干什么!”宴卿鸣也恼了,“你要是到现在都信不过我,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沈争堂马上放软态度,轻声道:“哎哟,别生气,我这人就是醋劲儿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满世界都是觊觎我老婆的混蛋,你要理解我。”
自古烈女怕缠郎。
宴卿鸣最吃沈争堂撒娇这一套,无奈的抱了抱他。
“你安静等我,我很快回来。”宴卿鸣还不忘补充一句,“爱你,最爱你,只爱你,踏实了吧?”
哄好了沈争堂,宴卿鸣快步走出房间。
迎面就撞上了跑回来的秋月,忙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
秋月喘着粗气,说道:“老混蛋受了重伤怕是不行了,现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