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气,但是瞅着他们这样倒是有了别样的感觉。
翠妖在一旁说道:“我还挺羡慕他俩的。”
“嗯?”秋月看向翠妖,“怎么说?”
翠妖正色道:“你看王爷在外面也是人模人样的,但是到了将军面前就傻乎乎的像个小孩子,将军对大家都很好,但是他对王爷才是无条件的偏爱。”
沈争堂伸着包扎好的手臂给宴卿鸣看:“老婆你看我,刮骨疗伤可惨了,当时那个血流的呀,肉都被切掉了,我都要疼晕过去了!”
秋月承认治疗过程很惨烈,但是绝对没沈争堂说的这么夸张!
可惜宴卿鸣吃这套,已经开始哄沈争堂了。
秋月瞅着沈争堂,无情开口:“这位王爷,你是不是夸张了?”
沈争堂挤眉弄眼的企图让秋月不要揭发他,大声说道:“夸张吗?不夸张的!真的可疼了!”
沈争堂恨不得钻到宴卿鸣的牢房去贴着跟宴卿鸣撒娇。
“老婆!”沈争堂捏了捏宴卿鸣的手,“等咱们出去,你要好好犒劳我一下,我真的受了大罪呢!”
宴卿鸣问道:“怎么犒劳你?”
沈争堂兴奋道:“咱俩是不是该干点……”
“咳!”秋月打断沈争堂的痴心妄想,“刚一个月,你女儿还不稳定呢,你消停点!”
沈争堂还不知道这一胎是女儿,整个人眼里有了光亮。
“真是女儿!”沈争堂激动了,“太棒啦!我终于有女儿了!等我宝贝女儿出生,我抱着去范云飞眼前天天晃,还有那个燕十七!我叫他俩气我没女儿抱!爽!!!”
宴卿鸣听到范云飞的名字,问道:“我离开之后,范家和贤王怎么处置了?”
沈争堂知道宴卿鸣在意这件事,忙回答他:“沈介音说要好好审审,看看还能审出来点什么,贤王和范府的家眷禁足家中,无皇帝旨意不得出门,吃穿用度全靠宫里派人送去。”
沈介音当真是随了先皇的多疑,范玉良和贤王私自囤兵、密谋篡位,条条件件都是死罪,可沈介音还是想多挖出些什么。
沈争堂顿了顿,说道:“我知道我不该怎么说,但是沈介音那小子是不是担心你协助我篡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