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去了。
吃过饭,沈修宁要求还跟宴卿鸣睡,宴卿鸣答应了。
桌子上摆着一个纸包,沈修宁觉得眼熟。
宴卿鸣见儿子盯着纸包看,问道:“里面是葡萄干,要吃吗?”
沈修宁摇头:“我记得是赫米提拿来的。”
沈修宁的记性真的好,那天匆匆见面还挨了赫米提一耳光,他居然记得赫米提带了个纸包来。
沈修宁回头看宴卿鸣:“我讨厌他。”
沈争堂搭腔:“我也讨厌他。”
沈修宁狠狠的说道:“他打我,我早晚要他还回来,要他哭着求我!”
放完狠话,沈修宁又缩到宴卿鸣怀里当个乖宝宝。
沈争堂凑过去,当着儿子面亲了宴卿鸣一下:“你俩睡吧,我去陪着那俩小的。”
沈修宁也爬起来在宴卿鸣脸上亲了一口:“爹爹,我们也睡吧。”
守在宴卿鸣身边,沈修宁每天都好高兴。
宴卿鸣能出房间走动了,就看着孩子们跟着士兵操练。
八岁的沈修宁手握兵器的时候比许多士兵都要狠辣,下手快狠准,颇有宴卿鸣少年时的模样。
高悬也练的有模有样,慈莫阿依的体型高大,儿子也不会差。
高悬比同龄的孩子总是高大强壮些,脸上有种异域风情的帅气。
宴明镜的水平就没眼看了,刀剑都练不好,鞭子倒是甩的有模有样。
宴卿鸣没说话,沈争堂看不下去了。
“狗儿!”沈争堂上前教儿子,“你这个手软绵绵的刀都拿不稳,你认真一点,你姓宴别丢你爹的人!”
宴明镜是真的不想练武,哼哼唧唧说道:“要不我改姓沈吧,就不丢爹爹脸了。”
沈争堂心想姓沈不怕丢脸是不是,你父王的老脸也是脸呀!
纪长工从远处跑来,对宴卿鸣说道:“将军,出了点事情。”
宴卿鸣转头看他,问道:“什么事,说吧。”
纪长工忙说道:“漠北的游牧民族部落遭遇了狂风,有人受伤还丢了大半的干粮,正在向我们求救。”
宴卿鸣听到有人受伤,说道:“先派一支队伍过去送药和食物,距离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