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鸣诊了个脉,确认他一切正常,才回了房间。
等秋月走了,沈争堂钻进被窝搂着宴卿鸣躺下。
宴卿鸣没想到沈争堂这么老实,问道:“难得啊,不折腾我了?”
沈争堂嘿嘿傻笑:“秋月说的对不能太频繁,你身子要紧,一顿饱和顿顿饱我心里有数。”
沈争堂舒服的伸了伸腿:“哎呀,好久没和你一起睡觉了,真好。”
宴卿鸣侧躺着,笑道:“睡吧,明天宁儿就不会把位置让给你了。”
沈争堂想起沈修宁那个小子就头疼,抱怨道:“你说宁儿平时冷漠成那样,怎么就那么黏着你呢。”
宴卿鸣想起孩子就高兴,说道:“他爱我呗。”
沈争堂转过头,轻声道:“我也爱你,睡吧。”
卿鸣的腰,夺命的刀,卿鸣的腿,缠人的鬼。
这是沈争堂觉得自己一辈子过不去的坎儿,并且心甘情愿被卡一辈子!
宴卿鸣一大早站在城门口看练兵,衣摆卷起来别在腰带上,露出来两条腿把沈争堂迷的鬼迷日眼的。
秋月和翠妖拎着小药箱来给士兵检查旧伤的恢复情况。
这一上午忙过来,可是累坏了秋月。
边关的昼夜温差大,近来不少士兵感觉不舒服。
翠妖熬了一大锅清热解毒的汤药,嘱咐每个士兵都喝一些。
秋月端了一碗给沈争堂:“王爷,喝一碗去去火。”
沈争堂愣了一下:“我也没上火啊。”
秋月看看旁边的宴卿鸣:“王爷,你都快把我哥身上盯出个洞了,还说你没上火?喝吧。”
沈争堂万般不愿的喝了那碗药,感慨道:“我太可怜了,这么大个老婆能看不能碰。”
“说什么呢?”宴卿鸣回头看着沈争堂,“你盯我一早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去陪陪孩子,别烦我。”
“我不!”沈争堂像个狗皮膏药黏着宴卿鸣,“宁儿和高悬跟着邢易练剑去了,狗儿去欺负旭尔法了,他们才没空理我,我就黏着你!”
宴卿鸣眉头一皱,问道:“狗儿又去找旭尔法了?”
选择安稳的感情才能获得安稳的幸福。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