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沈争堂的时候,沈争堂以为自己要被波及了。
但宴卿鸣没骂沈争堂,这军中操练的事情也确实骂不到沈争堂。
宴卿鸣被沈争堂扶回去坐下,喊道:“长工,你来。”
不明所以的纪长工忙跑了过去,问道:“将军,这到底咋了。”
宴卿鸣还是要亲自安排才能放心,说道:“弓箭营还是要靠你盯着,宁儿和高悬年纪尚轻管不了那群兵油子。”
纪长工马上点头应和道:“是,弓箭营交给我吧,我管得了他们,保证十天后个个指哪打哪。”
还是纪长工让宴卿鸣安心,这群士兵都是跟着宴卿鸣很久的,没几个人管得了他们。
宴卿鸣又喊来邢易:“骑兵营归你,好好整治整治。”
邢易上前行礼领命,直奔骑兵营那边。
沈修宁和高悬眼巴巴瞅着宴卿鸣。
宴卿鸣看着他俩,无奈道:“高悬最近别天天盯着镜儿了,镜儿有什么情况我会找人通知你,练兵场还是需要你在的,宁儿你少跟赫米提玩儿,半个月之后我还来,要是还这个鬼样子,我真要打你了!”
沈修宁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是,我知道了。”
高悬有点不情愿,但也答应着:“是,我也知道了。”
宴卿鸣有他的担心,最近探子来报,说阿图勒和西疆三十八部落的人频繁混在一起,不知道又在搞什么事情。
北蛮的叶凌君常年不在北蛮城中,听闻他堂弟意欲篡位,也不会消停太久了。
还有漠北的那个旭尔法,他去维亚古国待了好几天,维亚古国势单力薄的到不足以成为威胁,但是不知道旭尔法在惦记什么。
边关城一带,军事四面楚歌,商业倒是繁荣兴盛。
宴卿鸣不得不佩服沈争堂的生意头脑,几年的时间周边所有村落部落的农业牧业全被他玩明白了,百姓赚得到钱都忙着安居乐业,谁都不愿意参军打仗。
沈争堂护着宴卿鸣的腰,轻声说道:“我派人叫秋月过来给你看看,你别乱动啊,到时候疼的哭可别怪我。”
宴卿鸣嗔怪道:“瞎说,我什么时候哭了。”
“你少哭了?”沈争堂无情戳穿宴卿鸣,“上次非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