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的脊椎断过的位置被秋月亲手熬的膏药糊了个结结实实。
秋月嘱咐趴在床上的宴卿鸣道:“就这么趴一个半时辰,敢乱动你就完了!”
宴卿鸣担心闺女,问道:“小老三呢?让她过来陪陪我。”
“她可没空。”秋月也喜欢沈清焰,笑着说道,“跟宁世子玩儿呢,刚才要找她二哥,我们编了个谎糊弄过去了。”
宴明镜还没醒来,宴卿鸣叹了口气,问道:“镜儿的情况还好吗,你跟我说实话。”
秋月也有些担心,说道:“以我的能力来看,他应该就这几天会醒过来,可是……他一天没醒,我就心里不踏实。”
“我更担心他醒来之后。”宴卿鸣这些天为了宴明镜,一个好觉没睡过,“孩子被人欺负了,怕是心里会留下阴影,我担心他以后都走不出来,镜儿只是看着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跟宁儿一样是个心重的孩子。”
秋月也不踏实,起身说道:“我去看看他,你好好趴着别动,我很快回来。”
高悬在宴明镜屋里给他换衣服,看见秋月进来忙站好。
“秋月姑姑。”高悬在家总是乖巧憨厚的模样,“我在给哥哥擦身,他瘦了不少,请姑姑看看吧。”
秋月拉过宴明镜的手,替他诊脉。
秋月看向高悬,说道:“他脉象平稳,无大碍。”
“可是……”高悬满眼担心,“哥哥还没醒过来。”
秋月也犯了愁,说道:“照理说该醒了,他确实太瘦了,我去给他熬些补身体的药。”
高悬说道:“多谢姑姑,辛苦姑姑了。”
秋月出去给宴明镜熬补药,屋里又剩下高悬和宴明镜两个人。
高悬拿过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宴明镜的手臂,摸着那越发消瘦的手臂高悬心里五味杂陈。
“哥,醒过来吧。”高悬趴在宴明镜身上,轻轻的抱住他。
躺在床上的宴明镜突然动了动,他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上的高悬。
直到高悬再次坐起身的时候,才看见宴明镜在看着他。
“哥?”高悬有点反应不过来,伸了几次手才颤巍巍摸在他脸上,“哥,你醒了?”
宴明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