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好爬。”
“你再敢爬树,我就把树砍了!”高悬义正言辞的警告宴明镜,“听到没有,不准爬树!上房也不行!登高趴地的危险时期都不行!也不许乱吃东西,后院那些花草是拿来观赏的,不是结出什么果子都可以尝尝的,知道吗?”
宴明镜看似乖巧的点点头,说道:“总之怀孕了不该碰不该吃的我都不要沾就对了,对吗?”
“对!”高悬感觉好难得,今天宴明镜乖的不正常。
宴明镜笑嘻嘻的问道:“那秋月姑姑说我有孕在身,让你少跟我干那事怎么没见你听话呢,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高悬的脸一下子红了,忙伸手捂住宴明镜不让他胡说八道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宴明镜怎样胡闹瞎折腾,高悬永远有一只手护着他的肚子。
即便现在的高悬还不清楚宴明镜肚子里的孩子是谁,他也还是护着。
也许真像高悬说的那样,他在意的只有宴明镜,只要是宴明镜亲生的孩子,他就可以视如己出。
伟大的爱情,宴卿鸣想了想自己能不能接受,似乎有点难。
当年沈争堂纳妾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对当时不爱沈争堂的宴卿鸣来说都很闹心。
宴卿鸣突然想要是换做现在沈争堂敢纳妾……
宴卿鸣抬头看了一眼院子中高大的榕树,也许那样的话,沈争堂的尸体挂在这棵树上会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宴明镜和高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宴卿鸣独自胡思乱想着玩儿。
远在京中的沈争堂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并且伴随着后背发凉,寒毛直竖。
在他对面的沈介音眉头一皱,问道:“怎么突然打喷嚏了,染了风寒吗?”
“不是……”沈争堂揉了揉鼻子,“我感觉卿鸣在骂我,我做错啥了吗?不对啊,我这么听话老实没惹他,骂我干什么。”
沈介音嫌弃的哼了一声,说道:“哼,别是寻花问柳给卿鸣逮着了吧。”
“你觉得我敢吗?”沈争堂很真诚的发问,“卿鸣那把佩剑分分钟把我切成片,别说寻花问柳了,商队的老汉夸了我两次长得帅我都给他发配去别处了,不能在我眼前,我害怕他家里有什么大姑娘小伙子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