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怎么切,锅里先放菜还是先放肉?
什么?!还要先生火吗?
用了半辈子刀剑的宴卿鸣,一菜刀差点切掉自己半根手指头。
那个血喷出来的时候,秋月吓得魂都没了。
“把菜刀放下!”秋月拉着宴卿鸣就跑,“快去止血!你用那么大劲儿干什么?那是土豆不是敌人的脑壳!”
宴卿鸣倒不觉得这么小的伤有多疼,但确实流血流的吓人。
秋月看着宴卿鸣左手食指上的刀口眉头紧皱,手脚麻利的清理血迹,拿来金疮药厚厚的敷上去止血。
秋月严肃道:“你以后离厨房远远的,不许你靠近!我也是白痴,指望你这个人做饭,简直是痴心妄想!”
秋月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仔细检查才发现手指尖的骨头都被宴卿鸣切了个豁口。
宴卿鸣现在的力道不该有这么大,难道真的恢复了?
秋月伸出手说道:“你用右手用力握我的手。”
宴卿鸣听话的握住秋月的手,一个用力,秋月惊叫出声。
“好疼!”秋月觉得自己的手瞬间疼麻了,“你的力气是不是恢复了?疼死我了!”
宴卿鸣这才意识到这几天自己确实手脚有了力气,身上感觉比之前轻松了很多。
宴卿鸣有些激动,问道:“我这是好了?”
“恢复的很好!”秋月笑着把宴卿鸣流血的手指头包起来,“再休养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手指头包的像个粽子,秋月收拾干净让宴卿鸣自己待着,她去准备午饭。
宴卿鸣去书桌旁,给沈争堂、沈修宁分别写了封短信送走。
如果身体真的好起来了,有太多的事情等着宴卿鸣做。
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沈修宁,帮他们一起处理掉先知的问题。
赫米提离开了,沈修宁能专心办正事了。
但是那个闵之修像是魂丢了,天天追着沈修宁问赫米提去哪里了。
“我说。”沈修宁很不爽,“我再跟你说一次,赫米提是我老婆!你能不能不惦记他了!”
闵之修一脸遗憾,问道:“我不介意二婚。”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