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起眼的地方过我不起眼的日子,你这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外来者,我不该对你感兴趣吗?”
沈修宁没想到闵海诺会是这种想法,追问道:“你只想在这里过安稳日子?你和旭尔法还有拉隆没有勾结在一起?”
“无可奉告。”闵海诺拒绝回答,“我只能说我本意是求安稳,但人活在这世上难免身不由己……”
沈修宁额头上冒出来冷汗,他还在拼命忍耐。
闵海诺没有再说话,盯着沈修宁的反应。
“你……愿不愿意……”闵海诺突然说了句话,又低下头,“算了,当我没说。”
沈修宁顾不得闵海诺说什么,握紧拳头捶了捶身下的床,这该死又难耐的燥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闵海诺悄悄把手放在沈修宁没受伤的大腿上。
沈修宁整个人一惊,急道:“你干什么!手拿开!”
“我看你难受的厉害。”闵海诺犹豫再三,继续说道,“要不,我摸摸你?”
沈修宁咬牙切齿道:“滚蛋!”
宴卿鸣知道晚上沈修宁就会来和他们汇合,但是见不到儿子还是担心。
隔壁房间的旭尔法和萨莉没有什么动静,邢易过去了两趟,说是一切正常。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宴卿鸣问道:“宁儿可又说几时过来?”
邢易摇头,沈修宁只说了晚上过来,没有说准确的时辰。
“我去外面看看。”宴卿鸣不知怎的坐不住了,“邢易你盯着隔壁那两个人,千万别出岔子。”
宴卿鸣出了客栈,外面似乎要下雨了,摊贩忙忙碌碌的都开始收摊回家。
宴卿鸣站在外面格外的显眼,但他也不在意,满脑子担心没有回来的沈修宁。
直到沈修宁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路口,宴卿鸣悬着的心才落了地。
“宁儿!”宴卿鸣迎了上去,见沈修宁裤子上有血,“哪里受伤了?腿吗?”
掀开衣服前襟,沈修宁腿上绑着的布条已经被血浸透,看着格外骇人。
沈修宁委屈巴巴的瞅着宴卿鸣,说道:“爹,我腿疼。”
“来。”宴卿鸣拉住儿子,“我背你回去。”
宴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