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旭尔法张开双手,说道:“你睡着的时候说要身上疼要高悬抱你,高悬不在这里,我抱抱你行吗?”
宴明镜不说话也不动,看那模样是不愿意。
旭尔法掩饰住自己的失落,脸上依旧在笑,说道:“行吧,不愿意就不逼你了。”
旭尔法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上的星星不再说话。
宴明镜在旁边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忙什么,旭尔法忍不住看过去,只看见他坐在那里单薄的背影。
“干什么呢?”旭尔法还是忍不住不管他,“像是闹耗子一样。”
宴明镜可怜兮兮瞅了旭尔法一眼,有气无力道:“肋骨疼。”
旭尔法有点担心那些人打宴明镜那几下真的给他打坏了,忙坐起身来,把宴明镜拉到自己怀里。
“是这里疼吗?”旭尔法试着摸了宴明镜的骨头,“骨头没事,衣服脱了我看看。”
宴明镜一听脱衣服就要逃,被旭尔法拖回去按在地上,直接解开衣服。
“你又扒我衣服!”宴明镜最讨厌旭尔法强迫他做事,“最讨厌你扒我衣服了!什么事情好商量,你老强迫我干什么!”
旭尔法不搭理宴明镜的抱怨,侧头看着他肋骨侧面那一大片淤血。
“淤血很厉害,随便碰一下都要疼的,还好没有伤口。”旭尔法把宴明镜的衣服拉回去,“穿上吧,当心别碰到,等下疼了不许哭。”
“谁会哭啊。”宴明镜白了旭尔法一眼,小心翼翼把衣服穿好,不要碰到那一片淤伤。
喜欢的人在旁边慢吞吞的穿衣服,领口露出来的皮肤白白嫩嫩若隐若现。
旭尔法真的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圣人,眼前这个场景他都能控制住自己不碰宴明镜一下。
“哎呀。”旭尔法皱起眉头,“笨死算了,穿个衣服这么慢。”
宴明镜身上疼,穿衣服慢本来就烦,这个旭尔法海唠唠叨叨的就更烦了。
宴明镜瞪着旭尔法,骂道:“催催催!你小时候就喜欢催我,长大了这毛病不能改改吗!”
刚才还说背过几次宴明镜,宴明镜说起旭尔法爱催他,那旭尔法可有话说了。
“咱俩那时候也就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