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般配的呢。”
沈修宁摇摇头说道:“不可以乱说,会被父王打的。”
“你们两个要是收拾完了就去睡觉。”宴卿鸣嫌那两个小子烦人,“宁儿去跟你父王说,秋月难受的厉害,让他快些送药过来。”
沈修宁答应了下来,拉着宴明镜一起出去找沈争堂,两只小雪狼也乖乖的追上他们一起出去。
过了半晌,沈争堂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进门来,一眼就看见秋月躺在宴卿鸣腿上,宴卿鸣正在帮她揉着额头。
“你俩有点暧昧了哦。”沈争堂有那么一点不爽,“秋月好些了吗?”
宴卿鸣看了沈争堂一眼,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讲话。
秋月倒是不在意那么多,说道:“我快难受死了……还管暧不暧昧吗……再说了……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拿他当男人看的……”
这倒是实话,也许是相处的过于熟悉,秋月早在很多年前就不拿宴卿鸣当男人看了。
宴卿鸣扶秋月起来,沈争堂把药碗递过去,让她趁热把这碗药喝了下去。
秋月可怜兮兮问道:“喝下去能立马见效吗?”
“不能。”沈争堂抱歉的摇摇头,“大概过半个时辰,你会好受很多的。”
“要命啊……”秋月又虚弱的躺了回去,还捏了捏宴卿鸣的大腿,“没什么肉……硌得慌……”
沈争堂有点羡慕的看着,说道:“你还挑上了,我想躺他腿上都没什么机会呢,好羡慕。”
“换你来难受好不好。”秋月又想吐了,“帮我坐起来,我要吐……”
在先知聚居地的第一个晚上,秋月一分钟都没能睡着,这一夜简直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