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回忆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和沈修宁会是在哪一环节中的毒。
如果中毒是普遍现象,宴卿鸣还能相信是煮饭的时候误食了有毒的野菜。
可现在中毒的只有宴卿鸣和沈修宁,这就显得很不对劲。
宴卿鸣死死盯着宴明镜,心里莫名的慌乱,总担心一个不留神宴明镜就消失不见。
宴明镜满脑子都是担心宴卿鸣和沈修宁,围着宴卿鸣不停的问东问西。
“爹,还想吐吗?”宴明镜团团转,“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这样躺着好一些还是要坐起来?急死我了,到底有没有解药啊,等不了了,我去找!”
“站住!”宴卿鸣还是死死拉着宴明镜,“我说了你哪里都不许去!”
宴明镜心里着急,但又不敢不听宴卿鸣的,只能乖乖待在他身边。
温盈盈急急忙忙跑来,大声说道:“我知道他们是中了什么毒,解药肯定就在那有毒的药草附近,我现在就去找!你们等我!”
温盈盈也是急得要命,转头跑去找草药还摔了一跤,爬起来又跑了。
场面十分混乱,队伍里听说有人中毒,所有人都自危起来,生怕自己也中了毒。
那几个采药人和温盈盈一起在附近寻找解毒的草药。
猎人们护在他们周围,生怕有雪狼跑出来偷袭。
闵海域也跟着采药人,见温盈盈灰头土脸的还在时不时的抹眼泪,不由得眉头一皱。
“温姑娘。”闵海域看不下去了,递了条干净的帕子过去,“擦擦脸,你的眼泪和你脸上的土混在一起变成泥了。”
“嗯?”温盈盈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个小土人,忙扒拉着脸,“我现在看起来很丑吗?”
不扒拉这两下还好,这两下子手上的土也上了脸,像个从泥坑里打滚出来的小花猫。
闵海域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这一笑让温盈盈直接呆立在原地。
“闵少爷!你笑话我?”温盈盈用衣袖口擦了擦脸。
闵海域直接用手里的帕子给温盈盈擦脸,脸上依旧在笑,说道:“你可别乱擦了,越擦越脏。”
温盈盈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瞅着闵海域,愣是给闵海域看的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