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遇到的所有人,他算是我有过好感的,但这种好感不关喜不喜欢爱不爱的事情,我只是觉得有个人花了心思和真心对待完全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我,对他有点抱歉。”
“我不理解!”沈争堂一脸不高兴,“你这算同情他?那也不对啊,赫米提和沈介音对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墨青更是勤勤恳恳给我们照顾了那么多年的孩子,你也没对他们有好感啊。”
“谁说没有。”宴卿鸣故意的。
“什么!!”沈争堂差点从床上窜起来,“你对他们三个有好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你每次去宫里跟沈介音孤男寡男的都干什么了,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还有赫米提,你俩不能有感情,中间还有个宁儿呢,那是你儿子你不能这么对他!最后说说那个墨青,你允许他亲你是因为好感?你俩不是亲一下就算了,那小子绝对伸舌头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突然之间,沈争堂像是宴卿鸣开了后宫一样浑身难受。
沈争堂才不要什么正宫该有的气度,他有不了一点,他要彻底疯狂!
宴卿鸣听到这一堆话也不恼,笑着说道:“我要是愿意和沈介音做点什么,我俩早就做了,你还有机会娶我回家吗?到那时候我的孩子也是姓沈,还要称呼你一声皇叔公呢。”
沈争堂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太可怕了不忍直视,绝对不行!
“再说说赫米提。”宴卿鸣换了个姿势坐起来,“镜儿还小的时候赫米提就在我身边生活,算起来他陪我的时间可能比你都长,我要是想跟他,不是没机会吧。”
沈争堂突然觉得沈修宁把赫米提弄到手简直是干了件大好事!
“至于墨青……”宴卿鸣的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我确实没有反抗他吻我,是因为那一瞬间我想起你和他做过什么,我心里不舒服……”
沈争堂什么都不敢说,眼巴巴瞅着宴卿鸣。
宴卿鸣深呼一口气,突然笑了,说道:“我们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年轻的时候谁不是风华正茂,以后也不会有谁喜欢我,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沈争堂知道这些年他患得患失的是自己的问题,宴卿鸣没有要离开他的意思,只是他自己在害怕。
沈争堂伸开双臂抱住宴卿鸣,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