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脖子好痛。”
被打晕的吴用悠悠转醒,捏了捏后颈,回想到昨天晚上被人打晕,难道那个看起来是智障的人跑去找后援了?想到这里,吴用马上睁开了眼睛。
眼前却不是那阴暗的小巷,也没有被人绑在椅子上,而是躺在一张粉红色的床上,头枕在粉红色的枕头上,窗帘是粉红色的,甚至连天花板也是粉红色的。
“这又是哪出啊?”吴用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在如此粉红的房间里。
突然,在床上伸懒腰的吴用的手摸到一个异常柔软的物体,于是转过头一看,一位少女正睡在旁边,睡得十分安稳,仿佛刚刚吴用的动作并没有弄醒她。
啪的一声,吴用用刚刚摸到东西的手给自己来了一巴掌,过了几秒后说:“好痛,看来这不是梦。”
我不会干了什么坏事吧?吴用心里没由来地冒出一个假设,随即悄咪咪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门口,轻轻地转动把手,当门开到一个头的宽度时,就俯下身子,把头伸了出去,先看了下左边,没人,有一条向下的楼梯。于是又转向右边,没人,有一扇关着的门,还有一条向上走的楼梯。
吴用看到左右都没有人,自以为安全了,于是把门拉得更开了,站起来,走了出去。
结果没过几秒,门开了,吴用又回来了。
吴用虽然左右看了,但是没有向前看,不知门的面前站着一个比舍友王巍还要壮,戴着墨镜的皮肤被晒得黝黑的光头男。
那个光头男朝吴用笑了笑,这光头男原本是带有歉意的笑,不过在吴用看来,这是一种对要即将被捏死的虫子的笑。
“我去,吓死我了,看来还是遭到不测了。”吴用把门一关,转身反锁起来并用身体死死地顶住门,心想:昨天确实被偷袭了,他们把我和这个少女作为人质带了回来,接着就是索要赎金,而按杜督那家伙恶劣的性格,应该理都不理,反而让他们撕票。于是我就被绑上水泥块,沉到江底,在窒息的痛苦中死去,说不定在沉之前还把我暴打一顿,在血肉模糊下沉底。
“呀,你醒了,本来还想照顾你的,到了四点的时候,实在是太困了,我也睡了。”一个软糯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吴用看过去,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