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到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吴用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对了,是谁的内裤?”吴用顺着就这么说了一句。
“就那。”他指向雨中。
吴用朝外看去,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路边的店铺都关门了,别说内裤了,能找到一条布就算不错了。
“哪有啊?”吴用怎么看都看不到。
“往上看一点,就挂在窗上。”那人说着,从左边屁股的裤袋里掏出了一个手电筒,一条柱形光柱便从手电筒前照射出来,照到对面马路商住一体的商铺的三楼窗户上,圆形的光斑让在黑暗中的浅紫色内裤和粉色带白色圆点内裤无处遁形。
“噢,原来在这啊,还是三角款式的,看来是女……”吴用端详了一会,但突然好像发觉有什么不对,马上把那人的手电筒打掉,然后说:“我靠,你搞什么啊?大晚上的还用手电筒照别人的内裤,你……”吴用马上把快要说出嘴里的变态挡在门牙里。
“你是认为这是女式内裤,所以你是想说我是一个变态吧?”那人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电筒说。
“没有没有,只是这么晚了,这样照会影响到别人休息。”吴用连忙说。
“我这么说你肯定以为我是一个变态吧?”那人把手电筒捡起来,甩了甩上面的水,接着又按了几下开关,检查还能正常发出光就把手电筒再放回裤袋里。
“呃呃……”吴用被这人问了两遍,打算就肯定地说你大晚上地拿手电筒看人家内裤就是变态,你就是变态怎么了?还能打过我不成?
“你先别这么急着下定论,先听我说。”怪人摆摆手,示意吴用先不要说话,接着又说:“其实事情还是要从二零年六月十三日那天说起。”
那天我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嗯……这么说感觉我好像睡了十二小时,整天无所事事,像个啃老的街溜子一样,那我就换个说法吧。
那天我凌晨四点才睡,睡了八个小时睡到了中午的十二点,起床后我就有点饿,所以我就想出去吃个快餐,不对……这样说得我好像是一个比街溜子还街溜子的人,嗯……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其实我还是有工作的。
“啥?你还有工作?”吴用听着,感觉不对劲,按理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