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灯,但过了几秒,这黯然的神情和脸上的表情一同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恢复先前面无表情的状态。
“回家?”包赖更加不解了,心想回家和路灯有什么关系。
其实,还真有关系。
啪嗒,包赖身后传来一道机械声,回头一看,一辆加长版的林肯不知什么时候停到了自己的身后,而且后座的门正在缓缓地打开着。
“这是我爷爷特有的提醒我的方式。”女人说着,越过包赖往车走去,在经过包赖时,她说:“明天我还来。”
包赖抬头看向黑掉的路灯说:“明天我在这。”
女人钻进了后座,把门关上,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降下车窗向包赖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包赖知道她问的不是自己的真实名字,而是自己在“工作”时的名字,于是看向了老板娘,而老板娘也是反应神速,马上张开嘴,准备说什么。
“我叫松永哲也。”包赖说。
“这名字真不符合你。”女人说完,把车窗升了回去。
车像来时一样无声地来了,接着又走了,在车走后没多久,原本黑掉的灯闪了几下,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