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吧?”女子想起包赖对她说的话。
“没错,一定是这样。”女子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一定是因为这瓶精油用了很多名贵的材料,多种材料混合在一起才形成了这种味道。”
说完,女子便把瓶盖打开,把鼻子伸到瓶口,细细地嗅着,眼睛还微微地眯了起来。
闻了好一会儿,女子把瓶子放下,睁开了眼睛,自言自语地说:“这味道……就只有酱油味啊,怎么连一点最常见的玫瑰精油味都闻不到?”
该不会是拿错了吧?把厨房的酱油当成精油了?
“不不不,哲也哥是不会出错的……呃……一定是我最近感冒了,鼻塞了,闻不到别的味道,或者是我下午吃的酱油太多了,导致现在闻到的都是酱油味。”女子说着,怀疑的眼神又逐渐坚定起来,而这种坚定的基础是建立在对包赖无尽的信任上的。
说起来,这种盲目的个人崇拜就是邪教的最重要的支柱。
通过一些事件去塑造“教主”的威信,让底下的“教徒”们去相信,时不时还会做出某些“奇迹”去佐证以前他们只听闻过的事例,让他们认为确有其事,从而变得更加相信,变得不带脑子的迷信。
而这个女子,在面对这一瓶酱油时,就表现出了一点这样的意思。
“或许,或许要把它全部倒完,均匀地涂抹在背上,用人体恒定的体温去加热和蒸发它,再和皮肤发生一些化学反应,形成了新的气味分子,这样我才能闻到除了酱油味以外的气味?”女子又一次在自言自语。
从一开始地相信,到迷信,再到为自己所相信的人和事找“合理”的借口去相信。
到了这个阶段,就已经从“信他人”飞跃到更高阶的“信自己”了。
女子说着,戴上了橡胶手套,接着手上就开始动作了,漆黑的液体从瓶口中倒出,化为一条细线,一头连着瓶子,另一头则连着吴用。
不出三秒,一瓶精油已经全都倒完了,在精油刚倒完的那一刻,女子心里即便有所动摇,但她还是表现出了该有的专业水平。
只见她两手并拢朝前推,把精油推上了吴用的后颈处,接着马上往回收,精油则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往上走,恰好来到了肩膀的最高处,然后停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