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客人也是闻到酱油味,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或许可以理解成在做梦,但两个人却不会做同一个梦,难道真的是哲也哥拿错了?或许……
女人的脑海像是有一条不断在吃自己尾巴的蛇,反复地在拿错了和没拿错的圆的中不停地绕着,蛇头吃掉了“拿错了”的蛇尾,但接着喉咙中吞下的肉又长成了一条新的蛇尾,上面写着“没拿错”,而这“没拿错”的蛇尾被蛇头咬下,又长成一条新的蛇尾,如此反复。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吴用在等待着女人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走了,吴用还是在等待着女人的回答。
怎么会这么安静啊?安静到好像这个房间就剩我一个人了,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那个人在我旁边呼吸着啊,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吗?吴用百无聊赖地看着地上的地砖,突然,吴用睁大了眼睛,他想起了一个名词,盲人按摩。
难道?难道她是一个瞎子,因为看不见所以拿错了,拿成了酱油瓶子。在想到这里时,吴用的内心竟有些庆幸,庆幸给自己按摩的女人是一个盲人,即便现在自己赤身裸体,她也完全看不到,贞操、节操啥的似乎都捡起来了呢。
就在吴用正开心着,庆幸自己还是一个失而复得的黄花大闺男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嘴巴突然张得老大,大得连后槽牙都能看到了。
那究竟是什么让吴用又一次震惊了呢?吴用突然想到,如果只是一个盲人的话,那么在涂上去的那一刻就应该闻到了气味不对了吧。
难道?难道她不仅仅是眼睛看不见了,还是一个鼻子失去嗅觉的人?所以在抹上去的时候也浑然不知,她弄错了瓶子,而在我的“提醒”下发现了自己出错了,或许她现在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而不知所措了吧。
吴用脑海中给自己按摩的女子的形象又换了,换成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而在她脸上的墨镜所遮蔽的阴影下,缓缓地流出了两行清泪。
想到这里,顿时,一股深深的愧疚感淹没了吴用。
吴用啊吴用,你这个人是真的没有良心啊,人家一个又盲又闻不到的残疾人出来工作是多么地辛苦,明明在社会上就已经有着诸多不便了,在工作的时候还碰到了你这种客人,说不定今天还是第一天工作,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