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可是跟我可是交情匪浅哦。”皮斯可嘴上叼着一根烟低声说道。
“枡山宪三,原来如此皮斯可是你啊。”灰原哀眼神坚定地看着眼前的敌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她现在真的要和星晨一起死去了吗?生命的脆弱与无常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真切,活着,尤其是和爱人一起活着,竟成了如此奢侈的事情。
“你现在才知道吗?已经晚了。”
“其实我对那剂开发中的药物早就听过它的大名,只不过没有想到你已经将药物发展到这个阶段了。”
“你那对科学家父母一开始被李保护的挺好的,但还是意外身亡了。”
“你的父母在天之灵肯定很欣慰吧。”
“但命令终究是命令,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志保,现在将送到你的父母身边去,随后李,他也会随着你的后步一起。”枡山宪三低声说完,随后慢慢地扣动扳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戏,唱完了吧,枡山先生!”
枡山宪三的动作顿时凝固,他惊讶地转过头去。因为这个房间里面,竟然还有其他人!
他无法确定声音的来源,只感觉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出来。
“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为皮斯可更合适吧?”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
“谁?谁在那里?”枡山宪三紧张地举起手枪,四处张望。
他并不担心灰原哀会逃跑,因为她带着一个昏迷的人,很难离开。除非她愿意放弃星晨。
然而,那个神秘的声音却继续揭露着他的罪行:“你以为你成功地让美术灯摔在吞口议员头上,让一切看起来都是意外。但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随着声音的揭露,枡山宪三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他小心翼翼地举着枪,往门口走去,试图找到那个神秘的声音来源。
然而,那个声音却像幽灵一样无处不在,继续揭露着他的罪行:“是你让它掉下的吧?而且是用了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你事先在美术灯的吊环上涂了荧光涂料,然后在会场关闭照明灯的时候,利用荧光涂料的作用,让美术灯准确地摔在了吞口议员的头上。”
枡山宪三的脸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