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再做苦力。”
江宥帧说着便抹了抹眼泪,“也请诸位不要责怪我爹,是我提的分家,要怪就都怪我吧!
姐姐们到了适婚的年纪,小子也是实在无法,不想再拖累家里,这才提出了分家。”
:“什么?原来是江家老二不能做活计了,这才分家的?”
:“对啊!不是说只分二房吗?造孽啊!”
:“分家只给三十斤黑面,啥也没有,就比净身出户强些。”
江宥帧这番话说得在场之人无不动容,有那心软的婶子立刻道:“江家十六郎,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小小年纪,就挑起了重担,你爷爷他们心狠呐!”
原主族里排行十六,村里人一般都以族里排行称呼。
族老们听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原本他们还觉得江宥帧心狠,也不重孝道。
虽说情有可原,但心里难免会有疙瘩。
现在江宥帧这么说,他们又觉得自己不是人,看着一个孩子被逼到了这份儿上,还要怪人家孩子。
“快起来!就凭你这份儿心气,往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族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宥帧一眼,这份算计,一般的农家小子哪里会有?
江河错了,那两个草包有什么好扶持的?
真正能振兴江家的,却是眼前这位啊!
“待会儿回去我给你送点米面,家里还有口不要的旧锅。你要是不嫌弃,就给你家用吧!”
“多谢族长爷爷,小子感激不尽,日后必定报答大家的大恩大德。”
江宥帧说着又“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众人一看,顿时更怜悯了几分。
“言重了,言重了!大家都是族人,无需如此!”
江族长嘴上这么说,但从面上露出的笑容来看, 其实心里很是受用。
沈氏和三姐妹听到动静,顿时出来给族老们磕头,而后哭着抱成一团。
就连江富贵都挣扎着出了屋子,众人一看,确实脸色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顿时惋惜,江富贵这身子骨是垮了啊!
以后这二房就更艰难了,同时又讨伐了一番江老爷子他们。
“真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