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宥帧没有一早到私塾,他们后天就要前往县城考试,这两日就不再去私塾,而是在家温书了。
这时候去私塾,是因为夫子要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今年温如玉也要下场,正好带上他一起去。
至于黄学宁,这小子有自知之明,一再拒绝下场,于是也就没有报名考试。夫子也不为难他,毕竟黄学宁到底有没有机会考中,夫子心里再清楚不过。
等马车到私塾,江宥帧刚跨进院内,就听到书舍中传来郎朗读书声。
她不禁有些怀念,才一年多,她竟然就告别了私塾。
“江公子,老爷他在书房等你呢!”门房老伯看向眼前这位麟凤芝兰的少年,也不禁感慨万分。
这位少年他这一年内是如雷贯耳啊!就这聪明才智,真是令人望尘莫及。
这段时日总有些学子来私塾找他,说是要文斗,都是慕名而来的。这种天之骄子,难怪老爷赞不绝口了。
江宥帧朝着老伯笑了笑,快步向着书房走去。
“你此次与咱们同去,正好有个照应。不必过于紧张,以你和江宥帧如今的才学,不说十拿九稳,那也是大有希望。”
“夫子!”江宥帧敲门而入,正在和夫子说话的就是温如玉。
“嗯!你来得真好,为师刚才就和你温师兄说,不必太过紧张。反正你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虽然一次就能考中这种事情实在挺少见的,但眼前这两人是谁啊?是江宥帧和温如玉啊!
这段时日二人经常在外与人文斗,蒋夫子自然清楚这两人的深浅。
“是!谨遵夫子教诲!”江宥帧和温如玉双双行礼。
等从私塾出来,温如玉便笑着问道:“师弟可有把握?”
“尽人事听天命!我看师兄倒是胸有成竹,此番一定能考中。”
江宥帧其实心态不错,就算不过, 那就等再考呗!反正她又不是这些读书人,恨不得立刻平步青云。
“以师弟的才学,是必然能过的。”温如玉低头看向身旁的江宥帧,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色长袍,不同于往日的清隽,多了几分温和秀气。
其实江宥帧长得太过秀丽,之前出去文斗之时,经常被人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