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之内就做出了文章,而江宥帧连一个时辰都没用到。
林久安坐在上首,耳边还充斥着一旁众学子对江宥帧的议论声。
这篇策问,之后会是经典之谈,成为经典范文。
江宥帧,将声名鹊起。而这,只是江宥帧还未入府学之前的文章,也是她口中的略懂皮毛。
庐野居士被林知县冷嘲热讽,却并未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是坦荡。
“这一题是老夫想了数月之久,原来打算与几位好友共同探讨的。今日突发奇想,想看看江宥帧会如何回答。”
嗯?你个老匹夫,你拿来和几位大儒探讨的问题,用来考校一个还没入府学读书的考生?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林久安闻言差点冷笑出声,还好江宥帧有点本事,否则今日要是败得太难看了,他一准儿要被四爷申饬。
“居士,你拿几位大儒探讨的策问题来考校一名年纪尚小的学子?还是只学了皮毛的?”赵攒都忍不住发言了,你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吧?
难怪他们刚才在心里默默考量这篇文章怎么答的时候,竟然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答案。等江宥帧的文章一出,他们竟然有些惭愧
“若非这般,怎会试出江宥帧和柯振秋的潜力?”
庐野居士微笑看向江宥帧,忽然道:“江宥帧,你可曾拜师?”
啊?江宥帧原本正在剥刚才还没剥完的桔子,闻言诧异地看了过去。
嗯?这什么意思?水榭内的人都望了过去,其中以赵攒和苏望尤为急切。
江宥帧立刻起身,恭敬地道:“学生并未拜师,只有启蒙老师蒋少志。”
潘长业闻言笑得脸上像是盛开的菊花,“好!你可愿意拜我为”
“且慢!”苏望直接打断二人的对话,他激动地站了起来。
“江宥帧!你可愿拜我为师?”他说完紧紧盯着江宥帧。
江宥帧愣住了,怎么回事?刚才那潘长业的意思,不会是要收自己为弟子吧?难道刚才的为难都是考校,想考验自己?
而这位苏望大儒,也要收自己为徒?
一旁大厅内还没离开的学子听到这边的动静,都惊讶地站起身来。
“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