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财?那之前要卖小郎给李家,不就是活人陪葬吗?他一直这么丧良心啊!”
“是啊!最恶毒的是,他还要嫁祸给我们,让我们成为帮凶。真的太会算计了,阴险啊!”有回过神来的便明白了江海青的真正意图,顿时更为气愤。
“啥?那咱们不成帮凶了?”
众人大怒,原本还打算袖手旁观,可一听到成为帮凶,那是纷纷指责江海青。
正离开的江海青看到千夫所指,顿时吓得要落荒而逃。
“站住!江海青,我可没说你能走。”江宥帧即刻吩咐人去请梁大夫,让江氏族人把江海青围住,不许他离开。
没有理会江海青的叫嚣,江宥帧处理完这边之后,才转头看向无厚子,“你说你不是无厚子?”
无厚子点头如捣蒜,“我真不是,我就是个摆摊的算命先生。”
“是吗?那这把拂尘上无厚子三个字的刻字是为何?”
江宥帧没想到这货居然这么能屈能伸,竟然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了。
“青琅,在他身上搜搜,看看还有何证明身份的东西。”
“是!”青琅开始在无厚子身上一寸一寸地摸,不放过一个犄角旮旯。
“干什么?干什么?你放开我!”无厚子扭着身体道。
“咦?有个牌子。”青琅摸到一只木牌 递给了江宥帧。
江宥帧拿过一看,这不就是道馆内的身份木牌吗?这种身份牌相当于路引,道士与和尚一样是不用交税的,这便是证明。
江宥帧将木牌在无厚子面前扬了扬,“诸位请看,这个号牌上写的就是无厚子。”
无厚子脸色难看,接着便看见江宥帧把衣裳放置一旁,而后拔开瓶塞,朝着衣裳上撒了一点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