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一时语塞,他仔细回忆,“没有人证。”
“这就有些说不清了啊!”江宥帧叹息着摇头,“其他人要么没出府,要么就有人证。而你却没有,那你就最可疑呀!现在怀疑你家老爷被人下毒,如果你指不出人证来,那你就是凶手。”
江宥帧忽然疾言厉色,目光如箭,将六子吓得一哆嗦。
“小人不是,没有,小人真的没有!”六子摇头,慌得身子都在抖。
“你说你没有,可是现在你最可疑。”江宥帧冷哼道。
管事的欲言又止,不是搜到银子了吗?怎么不拿出来对质?
“小人真的没有啊!公子你要相信小人啊!”
六子都哭出来了,“公子,那您找王大来和小人对质,他帮小人带来的,他能给小人作证,小人就是没出府。”
江宥帧转头对管事道:“把王大带来!”
“是!”这会儿江宥帧俨然成了钱家的主心骨,下人毫不犹豫听他的。
王大很快就来了,他身体健壮,步履矫健,来了便行礼,看起来很懂规矩。
“六子说他昨儿托你买烧鸡,可有此事?”江宥帧直接问道。
王大顿时疑惑地摇头,“回公子,没有啊!老爷昨日没让小人套车,小人一整日都在府中。”
“哦!也就是说六子在撒谎,他根本没有让你买烧鸡?”
江宥帧说话的同时仔细打量着王大的神色,不过他自始至终都很淡定。
“没有!”
“你骗人,王大,你为何要撒谎?昨儿是我生辰,我想着买只烧鸡犒劳自己,就当给自己过生辰了。
本来烧鸡买回来,我打算晚上与你喝酒的,可我把府里找遍了,你根本不在。因此我便只吃了半只,还有半只打算留着等你回来一起吃。”
六子指着王大怒不可遏,他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为何要诬陷我?明明是你帮我带的烧鸡,你却说不是,你到底什么目的?”
六子急得跳脚,他转头看向管事的,“刘管事,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可能谋害老爷?当初要不是老爷看我可怜买下我,我早就被那人牙子打死了,我感恩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谋害老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