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吧?你如今不过是个秀才,连举人都不是,何必非要趟这趟浑水?”
二皇子本没见到江宥帧之前很是生气,但在见到她之后,气却消了大半,真是怪哉!
江宥帧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二皇子这么快就知道是她插手这件事?难道是四皇子那边泄露了她的秘密?
江宥帧的若有所思让二皇子嗤笑了一声,“本宫就知道是你,原本还是猜测,现在确定了。”
江宥帧:……大意了。
“老四对你有本宫对你好吗?本宫要银子给银子,要权势……”
江宥帧目光瞥了过去,二皇子轻咳一声。
“目前还不能给,不过那是因为你还没入仕。”
“当初通州府码头一案,咱们合作的不是很好?你为何转投老四的怀抱?”
二皇子现在心中满是怨念,“你为什么抛弃本宫?”
“殿下出门吃药了吗?”江宥帧抽了抽嘴角。
二皇子有点懵,“近两日风寒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没服用。哦!你怎知本宫得了风寒?”
江宥帧甚是无语,“二殿下,不知道您所指何事?您一来就兴冲冲地指责在下,可在下对您的指责一无所知。”
“你少来,你就会装!你敢说老四查出送往边关的粮草以次充好、缺斤少两,从而查出当年贪墨军饷有关联,跟你无关吗?
你敢说老四查出有人将犯官家男丁和那些被流放的囚犯被人抓出来充作私兵与你无关吗?”
二皇子越说越气愤,“目前朝廷虽然封锁消息,但皇上已经秘密派遣钦差去边关盘查。此事必定牵连甚广,怎么可能只有这么点私兵?每日都在操练,肯定还有其他的兵士。粮草和银钱从哪里来?当然是贪墨。”
他在书房内踱步,目光中闪着精芒,“由贪墨引发的豢养私兵,甚至可能是谋逆,若是一经查实,那就是满门抄斩的重罪。而敢这么做的,很有可能是某位皇子。这个人是谁,相信你心里清楚。”
他猛然回首,死死盯着江宥帧,目光迥然,“你送了老四一份大机缘!”
江宥帧:“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二皇子没有理会江宥帧的否认,而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