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朱志敏道。
钱东捡字条的事,可以理解为有人检举,并不冲突。
“敢问大人,在你看到袍子上那字迹时,是否并不清晰了?”江宥帧忽然道。
朱志敏点头,“不错!不过当时有水渍,本官以为是水渍太多,所以字迹模糊了。后来为了试验,又沾了水,那时字迹更模糊了。之后为防证据被毁,便没敢再动。”
“柳泉,你为你家少爷抄写答案是哪一日?可曾记得?”江宥帧转头看向书童柳泉。
“小人记得很清楚,是初七那晚,少爷说明日过来就要前往考场。”柳泉道。
“你确定?什么时辰?”
柳泉肯定地点头,“确定!是申时末,绝不可能记错!因为当时少奶奶来书房找少爷,哭诉娘家小侄骑马摔断了腿,需要银钱治病。
当时少爷很生气少奶奶打扰了他,连门都没让少奶奶进,就赶走了。少爷还说要加快抄写速度,小人看了时辰,就是申时末。”
柳桂顿时气得牙痒痒,“你胡说,那日晚我明明出去喝酒了,不在府中,也不知道少奶奶娘家小侄摔断了腿之事,我直到宵禁前才回去。”
“哦?有何人能证明?”朱志敏顿时来了劲儿。
柳桂顿时一噎,他脸色有些不自然。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柳师兄,还是如实招来吧!”江宥帧不明白,都到这时候了,还在犹豫。
柳桂脸色难看,吐了口气道:“西马巷进去靠里,小院子里栽了桂花树的那一家。有个寡居的妇人,她是是我发妻的妹妹,夫君半年前死了,来京城投奔我。那时,我与她在一起。”
众人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姐夫与小姨子搞在一起吗?那女子年前才死了夫君,守孝不过半年,简直是有违礼数,天理难容。
难怪柳桂不敢说,他是读书人,若是被人知晓,日后入仕就是一大污点,这是品行不端呐!
“可还有其他人证?”朱志敏鄙夷地看了柳桂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还有一名伺候的丫头,当日旁边一户人家也看到了我,一问便知。”
“来人,去将这几人都带来审问。”朱志敏吩咐道。
“也就是说柳桂有不在场证明,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