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而后顺藤摸瓜。
其实说来此事也是凑巧,只因这名细作在他书房外鬼鬼祟祟的,正好被他发现,之前他确实一无所知。
此刻想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宥帧思索着,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让她想到了对策。
“你说你将书信送到了扶云阁,而书信上正是兵器局最近研制的新兵器图纸,那你们是为谁做事?”江宥帧忽然问道。
朱志敏很想呵斥江宥帧不合规矩,但三位皇子顿时目光看向了他,他只能沉着脸。
“自然是关外。”
“你说江宥帧与你经常会面?你可曾见过她?她又怎会将真实姓名告诉你?”
细作精力不济,低垂着的脑袋都抬不起来,自然看不见牢房里的江宥帧。
“并不见面,不过我偷偷去观察过,知道扶云阁掌柜与她相熟,因此便打听了名字。”
“除了你们,还有谁是细作,可有名单?”江宥帧继续问道。
细作艰难地摇头,“不知,我只将三皇子府的消息透露给她,至于有没有其他细作,我不知,我无权知道。”
之前咬死不说,现在却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问一句答一句,很是配合。
三位皇子并不表态,全都面色如常,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有朱志敏看向江宥帧的目光满是怀疑之色,江宥帧目前确实有嫌疑。
然而江宥帧却笑了,“也就是说你并没有和江宥帧直接接头,而是经过自己的推断,查出那间厢房常年包着的就是江宥帧,是也不是?”
“是!那间厢房就是江宥帧订下的。”
“那也不代表与你接头的就是江宥帧,你如何断定?”
“因为那次我刚送了消息,便按照约定,在厢房的窗户上缠了根缎带,不到半日,就有人进了厢房。我等那人走了之后便进去查看,发现书信已经不在了。”
细作似乎在回忆,顿了顿道:“后来我多方打听,知道那人就是江宥帧。”
“哦?那你可记得是哪一日?”江宥帧脸上完全看不出急色。
细作不假思索地道:“应该是月初,初六吧!我记得很清晰。”
这就又与刚才舞弊案对上了,柳桂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