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难道是皇上?估计也是听到了她府上遇刺的消息。
“来了两波人,一波是奉四殿下的命。之后不到一刻钟,就看到方大人带人过来了,说是皇上亲自下旨,保护江府。
咱们府上现在被围成了铁桶,不得命令,谁都不能进出。”
江宥帧有些头疼,这不就是变相地软禁?跟那些犯事的官员一个待遇。别到时候传些个闲言碎语,说她犯了事儿。
“我爹娘和姐姐他们呢?他们应该很担心吧?”想到沈氏他们,应该吓坏了。
想到此处,她便打算去正院看看。
“老爷夫人姑奶奶他们也确实吓坏了,虽然昨晚咱们尽量动静小些,但还是被他们听到了。下晌方大人来安抚过,他们才放心。”
江宥帧闻言有些愧疚,来了京城之后,沈氏他们一直担惊受怕的。也许,在清河村平淡地生活,远离权力中心,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吧?
心中犹豫,江宥帧叹了口气。
“那些受伤的护卫,让他们好好休养,等伤养好了再做事。另外此次护卫都给十两银子的亲苦钱,受伤的再一人多给十两。”
“是!”青琅心中替那些少年高兴,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虽然跟着少爷危险,但酬劳可不少。
除了月钱,每次凶险的事都会额外给银子。平日里也是吃好喝好,就连衣裳都是好料子。
“对了!少爷,今日您休息之后,有不少人送来了拜帖,想见您一面。”
此时青琅从怀中掏出一沓帖子,放在了桌上。
江宥帧翻开第一张就看到了郑家的拜帖,她不禁叹息一声。
户部郎中郑天明正是晋省清吏司官员,掌管晋省在京城的户籍、土地、钱粮等事务,矿藏也在此列。
此人是此次勾结叛党的罪臣之一,他将石墨矿以低价卖给了叛党,这还是明面上的。
暗地里说不定还和当地官府勾结,一些没上登记册的矿藏如何分配的,为何没有上报,这里头不少说道。
若是往日,账簿上说得过去,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可谁叫他跟叛党勾搭上了呢?虽然他并不一定知道事情真相,更多的是为了贪墨,但此次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这是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