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级的,智慧和智深都没见过。甚至他们连这最低等的令牌都没有,完全就是个垫脚的。”
江宥帧惊讶,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不过是个木牌,像是铁力木的。
“原来在他们的组织中,戒嗔的品级比他们还高?”
戒嗔是戒字辈,比智字辈低一等,要喊智字辈师叔的。
“应该是按照职位划分的,智深只是守库房的,专门负责离月那边,而智慧和戒嗔都是敛财的。智慧说戒嗔很小心,从不让他和组织里的人碰面。”
这么一说,江宥帧就明白了。这就相当于一个编内人员,一个是外面发展的,还未正式归入组织。
“智慧和戒嗔一起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都是想贪墨罢了!且智慧这样好酒色的,早晚会出事。不过也正是这样,才好拿捏。”江宥帧点头道。
“不错,且智慧这秃头还喜欢赌钱。每次借着下山办事,换了装扮去赌坊赌钱,否则他屋子里怎么可能只有两千多两?”
秦严冬说着都觉得惊讶,没想到寺庙的香油钱会这么多。
不过他想了想,那些大户人家出手不凡,再加上除了香油钱,一些点长明灯的,还有法事法会等等,哪个不赚银子?
“这番过后,只怕朝中要开始整顿寺庙了。”江宥帧摇头。
这法容寺还好,每年布施造桥,只要朝廷募捐,都会跟着捐一点。
而其他的寺庙,没有法容寺这么惹眼,香油钱可没少赚,很多都是一毛不拔的。
这时正好斋饭送来了,他们便在寺里吃用些斋饭。
江宥帧已经有三四日没回去了,有些顾念家里,但若是此案不趁热打铁,就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即便拔出了不少暗桩,但远远没有结束。
江宥帧边吃边将这些天查到的线索和人物串联起来,一旁的秦严冬发觉了她的心不在焉。
平心而论,江宥帧确实长得好。即便?连着几日的操劳,他依旧容色逼人。不过眼下一点青乌让他多了几分羸弱,让人心生怜惜。
往日看江宥帧,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发号施令起来气势很强。但现在看来,也就是个少年罢了!
其实江宥帧也就差个出身,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