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照江宥帧对这个朝代的了解,人们喜欢将重要的东西放在隐蔽之处。
刚才那两人可能就是为了这个,那字条就尤其重要。她将字条塞进了怀里,而后将发簪复原,又插回了女子头上。
如果这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为何会在徐占荣的侍妾发簪内,这完全解释不通。
“这女子是徐占荣的侍妾?可有证明?”
守庄人立刻摇头道:“这何须证明啊?身份都是官府给的,官府说是,那就是了。”
那这女子的身份存疑啊!如若徐占荣是真的微服私访,那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将此案解决,如此危险,怎么可能还带着一名侍妾?
将女尸的衣着恢复好,江宥帧暗道了一声抱歉。
“带我去拿验尸的记录。”
江宥帧走前就将那两名侍卫又放了出来,守庄人听到动静也不敢回头看,只顾着往前走。
“还请好汉高抬贵手!我的徒弟就在里面睡觉,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吵醒他,好汉就无需动手,他也能留一条命。”走到门前,守庄人忽然道。
“少废话,只要你不耍花招,我也不会杀你们。”
这守庄人对倒是徒弟不错!这么危险的时候 还在给他徒弟求情。
守庄人进去,碰触一两本卷宗。
“咱们去旁边的屋子,这边容易把我徒弟吵醒。”
江宥帧跟着他去了旁边的屋子,对方不等江宥帧问,就自动摊开到徐占荣这一页。
“这本是官府的验尸结果,我只能做记录,看不到他们详细的卷宗。这一本是我做的记录,其实我儿时学了点验尸,自己完善了细节。”
江宥帧上前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发现与自己推断得分毫不差。当看到徐占荣脖颈处左边的伤口较深,这就能佐证她的想法。
一般如果面对面割破对方的喉咙,那此人脖颈右边的伤口会更深,因为力度不一样。
可徐占荣的伤口恰好相反,那就说明徐占荣是被人从背后偷袭的。
为何从背后偷袭?如果是对方势力派人来灭口的,那不应该留下活口,从徐占荣手中得知他到底查到了多少证据,又有没有送往京城吗?
这么干净利落,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