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欣小心翼翼的躺着,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翻身打扰到隔壁。
人家江心月千里迢迢夜奔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在深秋夜晚冷得瑟瑟发抖,周江南让她取暖是应该的。
露在外面可不行,冻感冒了很麻烦。
她并不知道,周江南说的露在外面,指的不是江心月的肚子,而是颤颤巍巍的雪山蓝莓团子。
众所周知,穿小吊带一般是不穿内衣的,顶多贴一个奶盖。
周江南熟门熟路的掀开吊带时,人也是惊呆了的。
这又大又白的富婆,这么慷慨的吗?
哪怕只有一只手能动,他也毫不犹豫的握了上去。
江心月软成一滩烂泥,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力气,任由他肆意轻薄,被变换成各种形状。
天呐,我就是心疼他被关起来,千里来探望,可不是为了千里送鹅毛来的啊。
这臭狗子肿着个香肠眼,看起来奄奄一息没精打采的,怎么突然像充满电的小马达一样,变得这么狂躁了。
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别,别这样,好热啊。”
她无意的呢喃着,听在方欣耳朵里却是另一个意思。
这么小的一张病床,非要两个人挤在一起,那肯定还是有点热了。
江心月应该过来和我挤一张床的。
她暗自吐槽着,却听周江南含糊不清的说:“就这样,别透风了,一冷一热最容易着凉。”
可能是刑讯逼供被打的后遗症,她觉得他说话舌头打结,字词都吐不清晰。
“你……你别这样了,方……方欣还在隔壁呢。”
江心月的声音颤抖起来,听起来像是充满了羞涩和惭愧。
方欣很满意她的表现,羞涩就对了,我一个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的女生,被他抱着还是会害羞呢。
你江心月黄花大闺女一个,这样挤在一起近距离接触,不羞涩才不对劲。
而且惭愧说明心里还是有底线的,至少对我的存在有很清醒的自我认知,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轻易当小三插足别人感情的。
从这一点来看,江心月似乎比赵晚晚还要矜持些。
只听周江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