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三元兄弟向来乐善好施平易近人,本来我们并不想多惹是非,可对面那瘪犊子是步步紧逼,骂的那叫一个难听,不但瞧不起咱,还说我们啥也不是,顶的是屁不是香,连个能打的老仙儿都没有啊。”
“这能忍?晚辈能忍,三元老弟也忍不了啊,三元老弟能忍您老也忍不了啊,埋汰谁呢?埋汰谁呢!谁家老仙儿不行?这就有气了,这就得跟他干了!”
刘芒泛一把鼻涕一把泪,拱邪火挑地沟是一把好手。
思维逻辑很简单,既然是赵三元的老祖宗,那脾气不是一般的臭。
想法没毛病,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但刘芒泛陷入个致命误区。
哪怕老碑王真的脾气臭,可人家旁观了多少年的风雨?见过多少形形色色?
果不其然,老碑王一副看待智障般的眼神看向刘芒泛。
“把老子当山炮忽悠?”
“呃”
“老子自己的儿孙能不清楚是个啥德行?他不出门招惹别人就烧高香了,谁能惹他?”
角落里,已经恢复意识的大狸仙依旧紧闭着双眼,尴尬的爪子扣地。
实在是没眼看啊。
脸都丢到了姥姥家。
赵家老碑王瞄伱一眼都相当于从你嗓子眼看到腚眼,你说你耍啥宝啊?
继续装死吧,就当不认识
轰隆隆——
常罗观真身摔落至法坛之前,与当时在福大昌相比,落魄了不知几何。
“都做了仙堂护法,能耐却没见涨多少。”老碑王轻轻搭手在常罗观的身上,后者虚幻回人形,气色极其难看。
“就别挤兑我了。”常罗观苦笑道:“当年在你仙堂上我只是个道行最末的小仙,陈芝麻烂谷子的先放在一边吧。”
老碑王却还是句句扎心,“谁让你非得分半口仙气出去了?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你今儿在这嗝屁,整个常家仙族都得被笑话死。”
一旁的刘芒泛彻底确定了。
好话不会好说,果真是血脉传承。
“行了,让我先捋一捋。”老碑王将老布鞋蹬在脚上,随即抖了抖衣袖,两柄陈旧的砍柴斧握在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