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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聚成堕婴头子的模样,被赵三元抓住脚踝倒拎在半空中。
“玩埋汰的是吧?老子在这你都敢去附身捆窍?真——”
哗啦啦~
绝活儿来的措手不及,堕婴头子倒立撒尿。
虽说它撒的不是尿,是具象化的阴气,但恶心程度相同,正常人被呲到少不得大病一场。
赵三元条件反射为了躲避,堕婴头子看准时机挣脱开来,一副得意的表情。
心想就是靠这手倒立呲尿才当的老大,真以为我白给的啊!
“妈了个腿的你别跑!”
一场巅峰对决正式展开。
赵三元勃然大怒拎起老铜锣,但等跳下舞台的时候,还是挂回腰间,换成了香炉碗。
老铜锣对阴魂的效果不一,有时候会很显著,有时候杯水车薪,可对这些削弱大半的堕婴来说,被震到肯定会痛苦不堪。
心软也好。
同情也罢。
反正赵三元决定抓到它后必须狠狠抽它的屁股蛋子。
堕婴头子非但不惧,还真就对着赵三元拍屁股蛋子,欠揍的很,实打实的熊孩子。
严格来说,赵三元的性格也不见得多成熟,不然也不会一人一鬼撵的嗷嗷跑。
还未建成的体育场上,人鬼大乱斗,也不知少帅知道了会作何感想,毕竟是以他表字命名的汉卿体育场。
隔壁不远处的图书馆顶楼。
校方主要领导们都举着望远镜观察情况。
领导们又不傻。
原本是真当赵三元几个是吴司令的亲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像不太对劲啊。
尤其是帅府大青楼对校方下达直接命令搞一出二人转,并且一切都要听从赵三元的安排,更不得透露出是赵三元主导。
“他们在下边干啥呢?”
“不道啊,跑来跑去的好像是追啥东西似的。”
“难道是在追风?”
“别闹了,大冷天的脑子有屁啊。”
“之前我看有个穿背心的男学生在体育场外围插旗子,恐怕事情不简单。”
“你们啊真是啥也不懂,建政司的李冬至知道不?就前两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