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好办法?”赵三元颇感无奈,心想伱还真点评啊?画皮鬼要是画工不好,它拿啥迷惑世人?
老刘抬起头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没办法啊。”
“合着你就是单纯的拦着不让我去干它?”
“必须的老弟,我虽然想不出应对的办法,但你刘哥知道现在肯定不能动手,否则几乎没机会走出帝都,你脑瓜子比我透溜多了,肯定能想明白利弊。”
赵三元之前不是不明白,只是上了头。
现在自然能想清楚其中关窍。
画皮鬼?
你说是鬼就是鬼?
谁能证明?
谁能实锤?
在常人眼里丹彩楼中的只有柳娃儿。
把鸾鸣阁最赚钱的金凤凰给整死,想想就知道是啥后果。
即便真有证人亲眼看见画皮鬼剥皮后的摸样又能如何?
还是那句话,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选择相信什么真相。
在老板眼里鬼能赚大钱,它就没毛病,人赚不了大钱,你就有毛病。
再者说,谁敢保证鸾鸣阁内管事的不知道柳娃儿是画皮鬼?
万一相互勾结又当如何?
别以为人鬼之间泾渭分明,这年头道德良知又不能当饭吃,穷才要命。
所以不是不能整死这个画皮鬼,前提是要搞清楚背后还有多少秘密,而且必须要在旁人见证下整死画皮鬼,到时候谁也挑不出理来。
这时,老刘突然翻身躲闪开去,用最快的速度扣上瓦片,大气都不敢喘!
因为画皮鬼好像感知到异样,它猛的回头看向天花板!
即便驱过鬼杀过鬼,但跟鬼对视的滋味依旧不好受,那是从心底由内而外的抵触和抗拒。
一旁的赵三元也屏住呼吸,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
怕肯定是不怕,如果画皮鬼真窜上来,那就没废话直接开干,可既然决定要徐徐图之,这时候便不好正面冲突。
“”
赵三元拍了拍老刘的肩膀打了个手势,示意此地不可久留,先离开丹彩楼再说,后者连连点头,也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他娘的反差感也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