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想得太入神，居然把她给忘了：“不可能的，别痴心妄想，即使会输，我亦要和你一战！”
死生顿时喜笑颜开，正握紧了剑准备向她攻击，却突然停下：不行不行，这个人不能杀，刚刚差点儿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久没杀人了，手痒痒，看来等比赛结束了要下山一趟去。
“唔……”
一个走神儿的功夫，玉念琬。就移到她面前，朝她肩膀刺去，她想得太入神，直到剑尖刺破肩膀才反应过来。
赶忙抵挡将人挑开。
随后重新握紧剑，目光坚韧，再也没有刚刚的挑衅张狂，就好像换了个芯子一样。
玉念琬看着她突然改变的气质，根本摸不着头脑，这个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儿？
两人纠缠争斗，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死生有所保留，她似乎是故意让步。
就像逗弄一只流浪狗一般逗着玉念琬玩儿。
先给她一种她将要赢的错觉，在她以为自己要胜利的时候再无情地将她打开，之后再开始露出破绽，引诱她。
玉念琬也看出来了，她拼命想要破局，却发现自己的一招一式都在对方的意料之中。
总是能被她死死牵制住。
似乎只要死生不喊停，她就只能犹如那笼中困兽一般无法冲破枷锁。
“这不纯纯虐人玩儿吗？”
“太过分了！”
“就是，你就不能给他痛快！”
台下渐渐有人看不下去，纷纷为玉念琬打抱不平，哪有这样逗着人玩儿的？
对此，死生充耳不闻，仍旧玩儿得不亦乐乎。
慕知悦气急，抄起剑就准备冲上去，被玉晴鸢堪堪拦下：“悦儿！你做什么？”
她气的脸都红了：“她欺负我徒弟！”
“不要胡闹，这是比赛。”
慕知悦看不下去，但又无法挣脱姐姐，第一次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是那么没用，第一次迫切想要提升自己的能力。
可是争论一番之后，她还是没能上去帮忙，到底是正经比赛，哪有师徒二人打人家一个的道理。
死生正投入，一个转身竟瞥见玉琬，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