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理解了,有这么难吗?
王芳站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谁举报的。其实他不是一个坏人。而是工作出现了问题,严重影响的收入,压力大之下,心情郁闷,喝了点酒,发了酒疯。大家邻里邻外的,都了解,况且他的妻子都能忍受,外人又何必插一手呢?”
晨露不敢看王芳,低头吃着饭。她感到王芳的话仿佛在说她,是她多管闲事了吗?现弄得人家连工作都没有了,伍大娘本是带带孙子的晚年生活,现却还要出来打工挣钱。小男孩本在上幼儿园的年龄,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上了。
她匆匆吃完饭,洗碗时偷偷看了一眼在默默打扫卫生的伍大娘。她强忍着眼泪,想着自己一时的冲动惹下的祸,她无法原谅自己。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王芳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是的,到底是自己太年轻了,一时意气用事,多管闲事了。
这件事让晨露耿耿于怀,她不赞同王芳的说法,这明明是家暴,为何要偏袒。这不是在纵容家庭暴力是什么?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怜处,不值得同情。
她走出饭堂迎面的寒风刺骨,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向出租屋走去。
余晨露回到屋里,一进屋一点也不觉得暖,仿佛是冰窖里的冷。
她忙给自己烧了壶热水装在热水袋里,才稍微感觉暖和多了点,但她仍觉得有点难受,看没两下书就头晕沉沉的想睡觉了。一向惜时的她此刻被打败了,感冒缠上自己,浑身细胞都在作战,谁也顾不上谁!
她想自己之所以会生病可能是与最近的神经有关。最近连续解决了两件心头事,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结果被流感趁机而入了。虽然很难受,但肉体的难受比心里的难受好好几百倍。她不用担心顾羿宸会发现她的“秘密”,他一定不会想到疤痕女就余多多,像他那样的人才不会去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她也不用去面对唐涛,那个令她浑身都不自在的事。现房子也有着落了,心也踏实了。
正当她被病毒折磨得日夜颠倒时,她意识模糊的只想喝水,粒米未进,誓与病毒抗争到底,无奈病毒太厉害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让晨露勉强地天昏地转般爬起来,扶着地墙壁去开门,一阵嘻嘻索索地乱忙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