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帝国无可奈何。
因此,当方雄了解这一切,便非常重视他在帝国好不容易获得的官位,儒家一直有优则仕的传统,当他得知他身处一个秦人王朝时便动了这种心思,上门主动投靠,随着接解这个秦人王朝的时间长了,他亲眼见到这个王朝的崛起之势,而他见过大王一面之后便没了后继,直到他发现这个秦人王朝任用的是法家,而法家却可以决定王朝的人事任免,而大王一律照准,他便主动与法家执政贾宜生以墨儒论道为发力契机,说服贾宜生任用自己,又利用世家千百年积累的名望,劝说贾宜生允许儒家文人参与国政管理。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但随着大王迁政定北府后,出台一系列律法,把原本世家控制的大量人口和资源,都掌握至大王一人手上,大王种种的律法都针对高门世家,把他们挤出了帝国官僚体系,至少高官没有高门世家之人,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大秦帝国能在乱世存在多久谁也说不准。
当他这前日了解帝国在北方的根基后,才知道其他人为何如此平静,甚至是冷谈。
当他知道由自己担保羌人太子写信要求大秦暗中与他交易约定的事的真实可靠性,现在大秦办完了约定的事,而羌胡太子却翻脸,想要敲诈大秦帝国,大王肯定会因此发怒,最后一定会迁怒自己,而且自己当时却实为羌胡担保,大王要追究责任,肯定会有自己一份,以大王对儒家的不信任,肯定会将自己赶出新成立的九位内相团队。
大王对国政的掌控、对高门世家的偏见、对儒家的不喜欢都让方雄感到惊惧,帝国越强大,方雄想要稳固目前地位的心情越迫,当他接到羌胡太子要毁约还痴心妄想,想要敲诈大秦,对于羌胡的敲诈方雄从来不担心,羌秦虽强但与更与蛮横的大秦相比,谁赢谁输只有天知道,他心慌的是,他当时鬼迷心窍竞然为羌胡太子担保。
他深信羌胡太子的母亲是汉家女子,授业恩师是世家大儒,支持他太子位置的是儒家名流,他深受儒家文华薰陶,身边受羌秦王庭重用的是名儒、大儒,为了突显儒家在治国理家方面的巨大作用,方雄便赌定羌胡太子亲笔写信,又许诺日后要与大秦和平共处,当时方雄对大秦在北方草原上的地位和实力了解的并不全面。
以为帝国只是想占据目前的疆域,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