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恐怖之地。
只见地面之上,弥漫着一层厚如棉被般的浓浓黑雾,像河水铺在地面,又像雾一样流动。那黑雾仿佛被赋予了某种诡异的生命力,正以一种极其缓慢且无声无息的姿态流淌着,就像是一条蜿蜒爬行的巨大黑蛇,一点一点地延伸开来,直至最终将人们的脚踝彻底吞没其中。
这层黑雾的浓度简直超乎想象,浓稠得仿若刚刚研磨出来的上等墨汁一般,使得任何人都难以窥探到其幽深之处到底隐匿着什么样的惊人秘密以及无尽恐惧。
偶尔,当一阵轻柔微风悄然拂过时,又或者是有人一个不留神意外走动,搅动起这片看似平静的黑雾时,那原本厚实凝重的黑色竟然会微微地变得稀薄些许。而恰恰就是在如此短暂易逝的瞬间,透过那若有若无、隐隐约约浮现出的丝丝缝隙,竟能够依稀瞥见黑雾掩盖之下堆积如山的累累白骨!那些惨白的骨头在黑雾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刺眼,仿佛正在诉说着一段段悲惨至极、血腥残酷的过往故事。
那些白骨横七竖八地堆积在一起,有的已经残缺不全,有的则还保持着生前挣扎的姿势,似乎想要逃离这片可怕的黑暗。每一根骨头都闪烁着惨白的光芒,与周围的黑雾形成鲜明对比,更增添了几分阴森诡异之感。
可这一切大帅和军医官都像没看见一般,大帅窦尔墩正在快速的装填他那支定制加粗的六连发,而军医官则在白骨堆上躺着的巨蟒身体里掏东西。
正在他发愣时,山顶平台上等候的四名同伴也匍匐着向像蛇一样从蜿蜒盘旋的脊梯上爬下来,窦燕山立刻想到了娜塔莎刚交待的注意事项,决不能让同伴低着身子接触到黑色的雾气,黑色薄雾要人站起身子,才能完全摆脱黑雾笼罩。
窦燕山急忙走到脊梯尽头,截住同伴继续往下匍匐前进,这次没有出现特别事情,四个同伴顺利起身,可能听能说,却始终没有声音传出来,就像是表演哑剧,四人相互之间可以正常交流,可一与窦燕山交流,就变成了哑剧,几人像是在大声说话交流,可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将手缓缓伸进那没有蛇头的蟒身之中。她的表情凝重而专注,仿佛正在探寻着什么珍贵的宝藏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娜塔莎在蟒身内不断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