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笑道:“姜女士,何必这样呢,何必这样呢,外面天寒地冻的呆久了都觉冷,这年月感冒不是小事啊。屋里暖和,正好方便您视察我们工作,指点指点我们工作上的不足之处,您看您方便吗?”
姜冰无语:“怎么混官场的老头子,说出的话都一个味呀,你们组团进复制中心了?”
说罢,抬起屁股收椅子,叼着香烟大步往前走,姜应熊快步跟上。
步入办公楼,办公楼室内非常大,房间众多,并且脚下这栋办公楼只是全部的六分之一,与l庇护所相比完全是云泥之别。房间很多,姜应熊带着姜冰不紧不慢的走,徒步走上四楼找房间安置。拢共七层楼高,把姜冰卡中间不上不下,看来是做好使用武力讲抡语的准备了。
路很长,姜应熊摸不准脉,既怕姜冰多心,又怕姜冰全心踩点,还怕姜冰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全程起话题,不停的聊着,就跟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二者年纪更像是父女,面容判断更像爷孙。
“咱们姜姓的人少,现在能遇到同姓很难得,你是哪里人呀?代州、云州、雁门关这附近本地的?”
“我老家吗?我想想这糟糕的行政区划昂……真定府那边的,家偏西靠近井陉平山那嘎达。”
“打真定府出来的女赵云?倒是跟军长一样,军长保定府的。真定那边应该姓赵比较多吧?还有姓姜的?”
“我阿耶是大名府的,后来交通队的原因整伙整伙落在真定府,小时候听从大名府来家做客的老人说,根儿是从明朝末年大同总兵姜骧那传下来的,流落到大名府扎根。”
“哦这样啊,雁门关这片地方,但凡姓姜的都说祖上是姜骧,我爹活着时候赶上修族谱,七拐八绕的看的头大。”
“有趣,看来咱们是一家人了?”姜冰轻蔑笑道。
到地方打开门,四楼一间,房间不大三四十平米,凌乱摆着些桌椅,观感上和电视里禁闭室一样。
“不好意思,条件不允许有些简陋,您将就将就。”姜应熊意有所指道:“看你跟变戏法的一样拿出这个拿出那个,这应该是你的异能吧?哈哈年轻人的物件老头子啥也不懂,丫头你要觉得不合适就用自己的,没关系。”
姜冰嘴角勾起笑容,冰冷的目光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