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后娘娘当真是长大了。
"掌印这么喜欢翻窗?"
裴郁压住薛申翊的手腕,声音染着笑意。
薛申翊低声说:"娘娘的寝宫若是可以夜夜为奴才敞开,那奴才便不用次次翻窗了。"
发丝被薛申翊用内力细致地烘干,裴郁倏然抬头看着他,眼底一片澄澈。
"这么说,掌印是想夜夜寻本宫欢愉了?"
裴郁用手指摩挲着薛申翊的手腕,指腹上的温度让薛申翊喉头一紧。
他忍不住垂下头盯着裴郁的脸,无奈道:"娘娘,以后说话休要如此放荡。"
裴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问:"同掌印不愿听,那本宫寻旁人去说?"
薛申翊眉头蹙紧,手指掐一下裴郁的脸颊:"你敢!"
"本宫是一国太后,养几个面首有何不可?"
裴郁小嘴叭叭的。
薛申翊听得火大,脑袋一低狠狠吻上他的唇瓣。
这个姿势薛申翊可以用手掌抚摸着裴郁的脖颈,像捕猎者咬住猎物的喉咙一样掌握全局。
明明是承受着这个吻的一方,裴郁却可以照单全收薛申翊喷涌的情绪,他腾出一只手压着薛申翊的头,无声中安抚着对方躁动不安的心绪,也将主动权不声不响地抽回自己的手中。
姿势不知何时转换,裴郁转过了身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按着薛申翊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良久,薛申翊抽出身,呼吸粗重地道:"娘娘,奴才要憋死了。"
见他这样,裴郁忍不住轻笑一声:"掌印大人,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啊?"
"……"
薛申翊耳根子通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么大个人了,还抵不过一个半大小子的技术?
亲了这么久,他都要憋过去了并且心神不宁,裴郁居然还可以气定神闲地调笑他。
难不成这就是天赋异禀?
薛申翊有些气闷地哼哼,裴郁挠挠他的下巴给他顺毛。
薛申翊咬牙:"娘娘以后莫要说些奴才不爱听的话。"
"什么话?"裴郁故作不懂地反问。
"自然是……养面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