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眼皮。
"你的眼睛很漂亮,月光下会带着光,里面装满了四季景色。"
"我那么做了,你的眼睛里会只有我,可它也不会再有这些东西。"
裴郁:"那戚哥现在,不想关我了吗?"
"想,想得发疯。可你首先是你,才是我的爱人。"
"你应该有独立的自我,爱不应该是我私自囚你的笼。"
戚申翊抓着裴郁手腕的动作一松,垂下来搂住裴郁的腰身,他把脑袋搁在裴郁的肩膀上,声音沉闷。
"我就这么一点点的大度,所以裴郁,既然你要做我的药,就只能是我的药。"
"你可以自私一点。"
清冽的嗓音在戚申翊头顶响起,戚申翊愣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倏然沸腾。
戚申翊的嗓音在发抖:"什么?"
裴郁又重复了一遍:"戚哥,你可以自私一点。"
"就这样爱我吧,发了疯似的爱我。"
"而我也会这么爱着你。"
从此以后不论是风雨如晦,还是浪击石穿,在枯萎的花园里,用滚烫的血浇灌出花吧。
为了爱,也只去爱。
哗——
戚申翊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扯进怀抱,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时,他感觉到了空气中一股不同于以往的葡萄味儿。
浓烈的仿佛是久经酿造的葡萄酒,只是轻嗅,就让戚申翊目眩神迷。
易感期。
是裴郁的易感期。
一个高阶alpha的易感期。
戚申翊觉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也或者是疯了。
他只想,沉浸在这里,不去思考任何事。
意识朦胧间,戚申翊感觉到自己被裴郁抱起,随后轻而易举地被扔进柔软的床垫上。
"戚哥,我现在有点儿疯,你要跑吗?"
床头灯不知什么时候被裴郁打开,昏暗的光线中,裴郁的面目轮廓倍勾勒出极其具有攻击性的昳丽美感。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裴郁,如同久久沉睡刚刚苏醒的狮子,带着野兽般的疯狂。
葡萄味儿萦绕在了整个卧室,乌木沉香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什么